“问题很多,但归根究底还是人力资源问题,这个朕也没办法。
人口增长,人才培养都需要时间,不能把问题都往朕这里推,搁到前朝巴不得人口再少点儿,帝国出现人力贫乏这应当是个幸福的烦恼。
诸位臣公,缺不缺人工作都要做的,朕建议诸位臣公还是定出计划来。
长期的计划,然后再细分为短期目标,依照计划完成情况,实际困难做出有效调整,一步步完成,避免盲目突进造成损失。
譬如先制定一个五年的规划目标,再划分每年完成计划目标,如此便可根据每年遇到的问题困难,及时调整计划,即便出错损失也会降到最低。
年年累积最终完成规划目标,以最少的投入完成更高成果,诸位臣公意下如何”。
李福安淡定的说出办法,后世各种案例多不胜数,随便掏点儿出来都能轻松应对。
李福安不担心出啥问题,他有信心解决难题,唯一不满的还是时间。
这个时空基础实在太低,得一步步的培养环境,慢慢堆积人才。
先要做到量变,才能追求质变,时间是李福安最大的敌人,只能慢慢等,急不来。
殿内片刻宁静过后,响起一片嗡嗡声。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李福安的提议好不好,当然好,毕竟是后人总结实施过的策略,行之有效。
将时间拉长,避免急功近利的冒进,降低无谓内损。
经过讨论,一致认可了李福安的提议,不少大臣已经开始考虑自己所在部门的规划调整。
“商业部刚说了民间已经开始与国家争夺人力资源,这是好事啊!
商人的嗅觉最是灵敏,既然商业已经开始,这就说明民间恢复稳定了。
但是也要注意,商人无国,只追逐利益,眼中没有国家利益,民族利益,民生什么的,在商人眼中什么都不是。
无农不稳,无商不富,这话说的很精辟,要掌握好度,不能任其发展。
还有工商管理法案什么时候可以实施,还要讨论到什么时候”
“回禀陛下,法案草拟颇为困难,前朝亦无可依之法。
帝国取消农税,商税至关重要,过于严苛的商法必然制约商业发展,使帝国税收受损,过于开放又恐不受控制,其中的平衡还需商讨”。
“想的真多,除国家控制的产业,都可以开放给民间经营,胆子要放大。
民富则国强,控制好规模就好,垄断经营行为必须禁止。
还有商业交易必须是实物交易,任何买卖概念,虚拟,无价值物品的行为皆是违法行为,必须严惩。
嗯,银钱为国家专管专控,货币存贷及与货币有关的一切交易行为都是国家专有,禁止民间参与。
任何民间的存贷行为及金融操作均属违法,严惩不岱。
至于民间个人借贷行为,参考国家贷款利率,超过即是违法”。
“垄断的范围该如何制定,请陛下示下”
“商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走向垄断,掌握独有产品,独有生产工艺,或者一部分人联合控制产品价格,这些是必然会出现的。
商业的动力便是来自于高额利润,为了获取更多的利润必然会促使一部分人联合控制市场上商品的生产、流通、销售。
他的存在有一定的好处,可以集中资源,提高生产效率,坏处就是会排挤同行业中小规模企业,达到消除竞争的目的,自主调控市场。
而这个是国家的权利,不容许民间涉足,国家掌控的垄断可以提高效率,促进社会发展,民间的垄断行为只会限制竞争,抑制生产技术发展。
这个是毒瘤,除国有外任何无竞争存在的商业行为都可以定性为垄断。
不论是企业还是组织亦或某一行业,一旦发现垄断经营行为,涉及的单位,组织必须强制关闭。
严惩涉事人员,主犯杀,从犯刑,所得皆违法,一律没收,收缴国库”。
商人的胆子有多大,纵观古今,很容易得到结果。
儒教数千年来,在抑商,开放之间徘徊。
不开放国家没钱,开放就如同放出一头猛兽,最关键的是这头猛兽难以掌控,随时都会噬主。
李福安的想法是最大程度的开放,除国家掌控的都可以开放给民间商人,制定最严苛的商业法规,杀一儆百。
“除此外,还应从税收及物价上限制商业行为,抑制垄断的产生。
先说物价,一个商品的定价应该是成本加上利润,然而成本和利润都是可以人为操控的。
商业行为模式决定了大部分商品,无法从生产者直接转换到使用者,这其中需要商人中转,所以便有了人为操控的可能。
我们可以给商品制定一个价格,但是商人可以人为增加中转成本,抬高价格,并从中牟利。
一个鸡蛋一文钱,通过多道交易手段,便可以卖到天价,独家或者多家联合就能人为降低成本抬高利润,最终形成垄断。
诸位要从商业本质上看待问题,只要对商品本身的生产成本和产生的利润观察,便可以发现并制止垄断产生。
还有一种借助本身技术、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