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能撤的武器弹药都撤下来!快!”
雷呜几乎是如往后扔一样,把一堆堆的武器弹药与战士送入楼梯,紧跟着猛地盖上盖子。
“门窗都给我管死喽!关不死的就给我拿防酸盾牌顶上!”老宪兵命令道。
“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去吧!让我们进去!”
一体化集装箱一楼门外,一堆士兵拍着大门,如同哀求般叫喊道。
他们是负责在其他建筑与战壕里打阻击的战士,尽管说这些掩体也做了相当程度的防酸处理,但不知为何,他们还是抛弃战线逃了回来。
但现在……明显不是开门的好时候。
“别给我在门口站着!找掩体!进战壕!都是受过同样防酸处理的家伙,跑回来干嘛?!”
一些机灵一点的士兵已经看出开门无望,干脆一咬牙,一个翻身跳进附近最近的战壕隐蔽起来,而更多的士兵则继续死不放弃的拍着门,更有甚者居然拔出了枪,对准了门里的战士!
“你个狗—娘养的畜牲!”那名激进者嘶吼着扣下扳机。
“卧槽!隐蔽!卧倒!”
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并不来自于那名激进者,而是来源于那从天而降的酸液球。
一枚直径两米的酸液球啪的一下砸在涂抹了混凝土的墙上,炸裂开来,给楼下这些脱离岗位的家伙洗了个“痛痛快快”的酸液雨。
门内的战士们惊恐的看着门外的人被酸液泼到,一边冒着烟一边痛苦的挣扎,直到嘶声力竭,倒在地上化为地上的一摊绿色污水。
另一边,楼上。
“我去,真的烧不穿啊……”
雷呜透过窗户缝,看向那些涂抹了混凝土的墙壁,要知道,就算是防酸钢板被酸液球直接集中,都会因被腐蚀而发出刺耳的“呲呲”声,而现在,同样构造的酸液球砸在混凝土上,居然……连腐蚀都没有!
尽管这样,那一坨坨如陨石般的酸液球砸在墙上时发出的轰隆声,还是震的战士们人心惶惶。
“话说……243啊……”雷呜拍了拍老宪兵的肩膀道,“咱们这个建筑里到底有多少人啊?”
老宪兵迟疑了一会,扳着手指算了一下,回答道:
“一体化集装箱里一共138人,周围战壕里一共52人,周遭建筑里还埋伏了30人,所以……总共是220人。”
“就……就这么点?!”雷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守永镇防线,咱们一整条北墙整整340人,才守了不到24小时,现在……220人,上峰的命令却是守两天?!”
【PS:任何战线的人手数量都不是固定的,后面的永镇中心会不定时向前线补充人手。】
“别激动别激动!”一名蒙面人战士拍了拍雷呜道,“这巷战啊,可不像是正常的平原战,对于蚁群进攻方,巷战简直就是噩梦,而对于我们防守方,有时候,只需要一挺机枪,你就可以轻易的死守住一整条街道!”
“而且我们在所有的埋伏点都做了防
酸与防刺处理,只要敌人不近身,你们就可以跟它们耗到死!”老宪兵看着窗外,坚定道。
“更何况……咱们这边还分配到了几个我蒙面人的大杀器!相信我,这附近到处都是埋伏点和陷阱,蚁群想要打进来?没那么容易!”蒙面人道。
听了这些,雷呜的心情稍稍的安稳了写,然后他突然感到不对,边朝蒙面人提问道:
“哎?话说老兄,再过几分钟我们就要一起闯鬼门关了,你叫啥名字啊?”
“我?”蒙面人转过身来,即使是隔着厚厚的,密不透风的棉质黑色头套,雷呜仿佛也能看到他那惊讶与疑惑的表情。
“我?我没有名字……”
“不可能!不管你是哪国人,肯定都有自己的名字!我先告诉你我叫雷呜,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啊……雷呜……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名字的话……这样吧,你叫我053*J就好了。”
“好……好奇怪的名字……话说宪兵大爷你叫啥啊,早上问了你你也没告诉我。”
老宪兵抬头看了一眼:“叫我243就好了,我名字……太复杂而且太长,就先不说了,等以后有空再说。”
雷呜刚想追问,就被053*J拉住道:“行了,他不想说就别问了!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个远东来的,那地方的人名字又长又难念,还是……算了吧!”
雷呜想了想,也就罢了,突然间,墙外那酸液球的轰击声停止了。
“啊嘞?这次轰炸,相比于昨天咱们挨的那个……短了很多,也稀松了很多哎!”
“废话,昨天的反制炮击,最起码削掉了它们一半的酸液蚁,而现在咱们又不是固定的几道战壕,而是覆盖全镇的各种火力点,想要一口气犁地犁个遍,哪有那么容易?!”
“各单位!报告伤亡情况!”老宪兵按住通讯耳塞喊到。
“这里是一楼!刚刚门外有13个从战壕与火力点逃跑回来的胆小鬼,死了6个,伤1个,其他人因为跳进了最近的战壕里,因此毫发无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