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开始吃,但是却不一定会吃左边的还是右边的,如果只在左右之一的药片上下毒,便只有二分之一的几率。
要是两片都下了,那秘书刚刚要吞下药片的动作不似作伪,如果不是安室透眼疾手快打掉他的药片,怕是已经送入嘴中。
更何况,药片要下毒可比胶囊之类的难多了,不是专业人士的话,很难在药片上做手脚。
晕机药的嫌疑便减轻不少。
至于桌上的两杯饮料……
“啊咧咧,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幼稚的童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就见他带着手套的手中握着一只空瓶,瓶中还有些黑色粉末状的东西。
柯南举着瓶子,一手指着被他扒拉下来的行李箱:“从这个阿姨的行李箱外侧的袋子里找到的!”
社长夫人瞬间怒发冲冠:“你这个小孩怎么能随便翻人的箱子!”
江户川柯南被阿笠博士抱起,手中却还紧紧捏着那个瓶子:“那阿姨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看到那个瓶子里的可疑粉末,社长夫人一下也顾不上生气,脸色瞬间惨白:“不、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来没见过!”
说着她顺手指向了秘书:“说!是不是你嫁祸给我的!只有你碰过我和阳介的行李!”
秘书当然不认,两个嫌疑人瞬间吵作一团。
安室透上前将两个人分开,刚想开口,稚嫩的童声便将吵闹声打断。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江户川柯南一脸天真地抬头,看向了两名嫌疑人的身后:“还有一个人,碰过这位阿姨的行李,也有机会给社长的食物中下毒,对不对,乘务长姐姐?”
站在最外层的乘务长看着大家的目光瞬间集中在自己身上,脸色一变:“你、你在说什么……小弟弟……”
她的反应就已经将“我是凶手”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安室透扫了她一眼。
“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上飞机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位乘务长小姐在帮社长他们存放行李,对吧?”
“别、别开玩笑了……我只是给这位先生送了酒水而已,而、而且你们也说了吧?酒里没有毒!玻璃杯又是社长夫人分配的,我怎么知道社长会拿到哪个杯子?”
安室透微微一笑:“你确实无法决定社长会拿哪个杯子,但你可以决定社长会拿到哪个冰块。”
乘务长的身形狠狠一震。
“你将毒下在了冰块中,等冰块被酒液融化后,毒素自然就会顺着酒一起被受害者喝下。”
乘务长还在垂死挣扎:“你、你胡说……我、我和他们根本不认识……”
“项链。”
这次开口的不是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清冷的声音从众人身后的座位上传来。
古川久弥沙终于看完了一整本《飞行员操作手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你脖子上的项链和那个酒鬼身上的是同款。”
早在登机通道中那个酒鬼撞到柯南的时候,古川久弥沙就看到了社长的项链,与她登机后在乘务长脖子上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
她补充了一句,“那两条项链是驴家和芙莎绘联名的情侣款。”
后面的灰原哀听到了她的话,凑上来看了一眼躺倒的社长,瞬间惊呼:“真的!全球只有五千套的联名款居然被他们抢到了吗?”
江户川柯南:……这是重点吗?
人证物证动机俱全,乘务长惨白着脸不再说话。
还没等她开始走流程忏悔,突然,飞机一震剧烈颠簸,将机上的众人震得东倒西歪,纷纷扶住身旁的东西,勉强回到座位上稳住身体。
“不、不好了!”又一声惊叫从前方传来,就看见熊川空姐焦急着脸色,向他们跑来。
熊川空姐没有参与到这场破案中,她姗姗来迟,目的明确地跑向了乘务长。
“乘、乘务长!我、我刚刚想去驾驶舱收杯子,但、但是按了几次铃里面都没有应答!”
“杯子……”古川久弥沙想到了什么,蓦地抬头,“你给他们喝的什么?”
熊川空姐被她的视线吓了一跳,“就是冰咖啡啊……”
乘务长也想到了什么:“熊、熊川,你拿的是哪里的冰??”
“就是放在吧台上的……”
“柜子旁边的??”
“对、对啊……”
乘务长当下连跪地忏悔的流程都不走了,冲到驾驶舱门口敲门,好几声没反应后,喊了一声“失礼了”,就按下了驾驶舱的密码,推门进入。
主驾与副驾上歪着两个中年男性,都已经出现浑身抽搐、神志不清的症状。
古川久弥沙:哦豁,完蛋。
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冲了进去,边解开两人的安全带,边朝外面的人吼道:“快过来帮忙!把他们抬到开阔的地方去急救!”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急救,头等舱的地面上躺着的人数增加到了三个人,灰原哀和博士擦了擦头上的汗,总算将三个人的症状都控制了下来。
被机上广播叫来的专业医生姗姗来迟,看到了这个情况,瞬间吓得腿软,差点跌坐在地。
医生:这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