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男人身穿一身粗布衣裳,身形高大。
他一巴掌把靳母推远,然后以保护姿态站在钟宁身前。
靳母踉跄两下后跌坐在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开口大骂。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居然敢动手打人,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你女儿如今这样,要不是长青愿意,进我家当妾都不够格,真是不知好歹。”
钟宁气的不行,难得说出重话。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伯爵府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还当妾,你不如去做梦!”
靳母刚站起来,似是不解气,还想要骂。
沈漓此时已经走到近处,她抄起一旁浇花用的盆,直接冲着靳母泼了过去。
“滚!”
靳母的气焰被这盆水浇了个透心凉,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钟宁气的叉着腰,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她拉了拉身前的人,气的声音都变了。
“阿笙,你快把他们都赶出去。”
明叫阿笙的男人听了吩咐后便朝着靳母走去。
他像是在看死人似的看着她,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是你自己滚,还是等我把你扔出去。”
靳母不是没见过沈府的这个家丁,听说功夫很厉害,甚至还小有名气。
不过她从前来的几次都没听过他说话,为此她还跟别人嚼过舌根。
“沈家的人一个两个都是哑巴,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府风水不好,只希望沈漓别带着霉运上我家来。”
彼时靳母只觉得,一个家丁而已,能有多厉害,至于给他们吹成那样。
可是现在…
靳母瞥见男人比她小腿还粗的手臂,忙不迭的爬起来,她大气不敢喘,只抬头跟阿笙对视一眼,便吓的额头上都冒了汗。
待走到大门外,靳母不甘心的回头啐了一口,魂不守舍的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