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摇晴还是青菡，都长得挺漂亮，而且都是完璧之身。

他也没打算拒绝，因为若真拒绝了，她们两个必然会伤心，会认为他看不上她们。

最后的结果，要么自行寻死，要么会为他替换其他的丫鬟。

没办法，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矩。

“青菡呢？”

“她张罗外面的事情去了，因为白家那些长辈被驱逐出去后，很多位置需要有人代替。为此，她让白家的生意都暂停三天，这三天里，怕是都很忙了。”摇晴说。

“行吧，那今晚，你到我房里来睡吧。”

“嗯。”摇晴眼睛一亮，喜上眉梢。

这几日，凌纪都是自己一个人睡，晚上她跟青菡两人替他更衣后，他都是让她们去隔壁睡。

而她们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也就依他住在隔壁。

到今日，少爷终于有需要了。

“摇晴，老实说，当丫鬟觉得委屈吗？”凌纪问她。

摇晴认真想了一下，摇摇头：“没呢，能跟着少爷，是最大的幸运。”

“可是如果换成一般人家，或许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凌纪望着天，说道。

“其实都一样呢。”摇晴也苦涩地笑了一下：“即便在一般人家，女儿家的一辈子也容不得自己做主，最后嫁人了，也跟丫鬟一样，三从四德是从来都不能逾越的规矩。娘说，女儿家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一个能对自己好的人，所以无论是在一般人家，还是做丫鬟，能够跟着少爷，我真的感觉挺幸运的。”

凌纪点点头，这个世界规矩大于天，很多规矩成为了传统，这不是一朝一夕一两个人就能改变的。

“那……少爷，我……今晚需要准备点什么吗？”摇晴垂着头，脸颊绯红，羞涩地问。

凌纪眉毛微微一扬：“难道还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吗？”

这个世界，虽然到处都有奇妙的力量充斥着，但整体还是比较复古，应该没有男女之间可以增加趣味的小工具。

“比如，我……穿什么颜色？”摇晴说这句话的时候，下巴几乎都要埋进胸口了。

“……”

可见，以前的嬷嬷的确是教得很彻底，男人喜欢什么，有什么样的需要，几乎都教了。

凌纪将她上下打量，“黑色吧，你适合黑色。”

“嗯。”摇晴羞涩地应下，然后施施然作揖就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