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什么,不管有多大压力,我都会这么做,哪怕真正离开也在所不惜;可我再过两个月就要二十八了,生活给了我太多苟且,我也只能妥协,就这么苟且的活着。
沉默,微笑,摆手。
走出季然办公室的瞬间,我不由有些沉重,忍不住在心间疑惑,在这个看不见的利益漩涡里,我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我不过是想要安稳地赚点钱,早点把债清了,好好供我弟读书、给我爸看病;然后再攒点钱,找个好姑娘组建家庭。
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愿望,为什么非要有人出来给我设置难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所有情绪统统憋在心底,脸上露出最虚假也是最合格的那种微笑,一瘸一拐地走回工位。
在有更好的选择以前,我总归是要在这儿讨生活,不能让人看出我有太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