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她现在相当于是一个向导。
“嗯,现场呢?”
科尔森走进了别墅前面的院子,院子外围有一圈木制栅栏,里面种了花草,草坪打理得还算仔细。
“就在里面。”
西蒂走向了别墅门口,边走边道:“死者是一男一女,关系之前已经说过,这里是男死者的房子,从他祖辈继承来的,但平时他不住在这里,只有在约会时,会来这边。”
“还挺奢侈。”
科尔森感慨道。
漂亮国的房产税是很高的,哪怕是你不住,就放在这里,也需要缴纳足额税金,否则有关部门有一万种办法把你的房子用低价法拍出去,最后给你一丁点财产,让你卷铺盖走人。
“这附近的宾馆价格很贵吗?”
南柯问道。
“不一样的。”西蒂对着南柯笑了笑,“有些人就是喜欢’家‘的感觉,在宾馆里总会给人一种随便和快餐的体验。”
“是么。”
南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方面他还真不太懂。
西蒂似乎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科尔森抬手打断了她,在即将进门前转身看向了南柯,“你有感知到什么吗?”
南柯轻轻耸了耸肩膀,道:“没感知到什么特别的。“
”我感知到了......“索尔走在最后面,此时他站在台阶上道:“这里好像有战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