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力。
秦悦吸了吸鼻子:“我……唔……放开,再亲就肿了!”
“肿了也是活该,连句老公都叫不好。”祁北伐俊美无俦的脸庞不善,冷着声:“才说你几句,又哭又闹又发脾气,惯着你了。”
秦悦气的直瞪眼,祁北伐松开了她,让她穿衣服继续后面的婚礼。
人生唯一的一次婚礼,本应该浪漫温馨,但现在却被办的乱七八糟。
秦悦气馁也没辙。
穿好衣服,跟祁北伐双双出现。
后面的流程都被祁北伐给省略了,直接吃席。
酒店是祁家名下的,宴请见证的宾客太多,整间酒店歇业三天,办的流水席,络绎不绝。
秦悦这女人贼能吃,祁北伐让秘书直接给她安排个包间,让她好好吃,省的真以为他虐待秦悦,连老婆都养不起,喂不饱。
秦悦心里还生着闷气,气鼓鼓的胡吃海喝,化悲愤为食欲,活像手里的龙虾头是祁北伐的脑袋一样,被她拆的咯咯作响。
祁北伐长腿交叠,两指间夹着根烟,盯着秦悦看,看的秦悦一身鸡皮疙瘩不自在,不住出声:“你盯着我干嘛?”
祁北伐捏着烟蒂,眯起的凤眸晦暗不明:“我是不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