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她。
她倒是古灵精怪,说:
“要拉钩才算数的啊,爸爸妈妈也会满意我这个儿媳妇,是吧?”
我伸出手,和她纤细的指交缠在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笑声游荡在郊外,我抱起莫诗雅,走向了树林更深处…
至于隐沙罗,他的尸体被圣心和卡夫卡球一般的来回踢着。
直到逼近一处深谷,名曰忘情谷。卡夫卡气定神闲,长舒一口气,对着圣心说:
“兄弟,你也来吧!”
二人扛起隐沙罗,将他丢下了深谷,这种奸人的鹰犬,死无葬身之地也是对他的一种赏赐。卡夫卡望向远方的天空,此时已经渐渐泛起早晨的鱼肚白了。他叹道:
“是该和这些,说再见了。”
圣心也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花生,他递给卡夫卡,问:
“吃不?”
卡夫卡乐呵呵的接过花生,二人坐在谷顶,叙起了以往的事。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