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当给力。
从天空远远向下看,黄昏馆的隧道外停着一辆车,从车上下来的几位「鵺」上的三个人都不陌生——至少其中两个人,都是不陌生的。
术式被解除,碓冰愁生和莲城焰椎真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天白先生。”
碓冰愁生还先尊敬地喊了一声,莲城焰椎真就不一样了,他直问,“到底怎么回事,天白。”
“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衹王天白并没有在意莲城焰椎真的态度,他抬起手招呼碓冰愁生,“愁生和悠仁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
“OK!”虎杖悠仁对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知道得更多,所以对天白的话几乎没有疑义。
但是莲城焰椎真并不买账,“你先说清楚,夕月是怎么回事,你要愁生‘单独’进去?去做什么?”他非常重视夕月,为夕月冒生命危险也绝不二话。但是愁生——让愁生一个人去做一件未知的事,他是无法接受的。
——衹王家的「戒之手」多是如此,他们可以为了“家人”去死,但是只会为了“搭档”而活。
莲城焰椎真的语气并不好,气氛一时有些僵硬。还不等衹王天白再回复,就听到虎杖悠仁歪过头来大声招呼了一句,“嘿,伏黑!”
伏黑惠很有分寸地站在一个比较靠后的位置,确保自己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这毕竟有涉及到「戒之手」核心的可能性,他甚至转过身去没有去看。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才转过身来,就看到虎杖悠仁章挑起高扬着的手——就在这个有些严肃的时候。
他点头作为回应,和吉野顺平的眼神之间也交汇了一番,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
实在是不知道虎杖悠仁这是碰巧还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
“焰椎真,正事要紧。”碓冰愁生抬手按着莲城焰椎真的肩膀。
“愁生,你是我的第一正事。”
碓冰愁生柔和着眉眼对他一笑,手指在莲城焰椎真的肩膀上摩挲了两下,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肉放松了不少,他才又开口,“天白先生,我需要做什么?”
“悠仁会告诉你,越快越好。”衹王天白说着对虎杖悠仁颔首,示意他们马上行动。
对某一件事的沉默总是让人误会,虎杖悠仁给莲城焰椎真比了个大拇指,“放心啦焰椎真,只是另一个维度的「解缚」而已,完全没有问题!”
莲城焰椎真“啧”了一声,最终还是在碓冰愁生的眼神中没有阻止对方的离开。
如果是简单的「解缚」,没必要只让专司防御的「戒之手」进去。
除非是连专司攻击的「戒之手」都会影响到这个过程——他仔细在记忆中翻找着线索,过往历史当中,需要将「戒之手」搭档专门分开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也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莲城焰椎真的焦虑渲染了气氛,这完全没有要避开伏黑惠的谈话让他也不自觉地感觉到了几分紧张。
“你就是物部……不,伏黑君,焰椎真和愁生受你照顾了。”衹王天白主动把游离在他们之外的伏黑惠拉了进来,“这么晚劳烦你还要送他们回来——我是衹王天白。”
“不,是我受莲城和碓冰的照顾才对,衹王先生。”伏黑惠朝他浅鞠了一躬,看上去非常乖,几个消失之前开领域时候那种完全释放自己的劲头已经消失得一点不剩了。
“是天白——以后你会遇到的衹王不止我一人。”衹王天白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不知是在预示着什么。
“天白先生。”
莲城焰椎真打断了他们的社交流程,“喂喂喂,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赶紧给我解释清楚,天白。”
那些虚言实在是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
“正好,我也想知道——需要九十九单独做的事情。”清亮的女声从隧道口传出来,穿着白色裙子的丛雨十瑚在昏暗之中还是相当显眼的,只是隔着一个隧道的言语当然无法逃过她的耳朵,即使她的「神之耳」并不完整。
衹王天白靠在车门上,并没有隐瞒的打算。
*
阴沟里翻船——「夏油杰」心里只有这种感觉。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被虎杖悠仁的攻击碰到,那种「解缚」的力量一下子触及到了他的身体。
但「夏油杰」也不是真的毫无回手之力,这反倒要感谢一千年前和夜御——不,或许应该说是衹王天白。
他们之间曾经的战斗让他有机会能够对这类型的力量举一反三,再加上虎杖悠仁对「戒之手」的力量使用非常浅薄,「夏油杰」在感觉到「解缚」的瞬间就用咒力切割了自己的伤口,让身体被「解缚」到的一部分和正体本身分开。
地面和拳刺上留下的血液并非来源于虎杖悠仁的武器,而是来源于「夏油杰」自己的咒力。不过他的动作足够快,掩饰得足够好。
虎杖悠仁并没有发现其中的问题。
但是他没有发现,不代表别人没有发现。
「解缚」的味道对于衹王家的这两位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更让「夏油杰」本人不解的是,就在他血液坠落的瞬间,他伤口处突然延伸出了一条微不可见的黑色的线条——带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