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大光明的偷情。她正打算把平树的办公室记录在书典内,回头直接通过打开他房间内的衣柜门就直接过来。
却没想到,她这一周没去,平树却在她在办公室里躺着摸鱼的时候,主动来找她了。
他抱着一大堆文件当作是来汇报,把文件放在她那张摆满零食的大办公桌上,就走向门口。宫理以为他送一趟文件就走,刚要从地毯上起来,就看到平树把她的办公室大门锁上了。
她光着脚,穿着热裤和吊带,撑着胳膊坐在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平树走过来。平树眼睛并不直视她,装作对她的茶几很感兴趣的样子,另一只手却在解制服的扣子。
啊,平树是那种最习惯于泯然众人的性格,在好多干员都不好好穿制服的情况下,他是一定会在上班期间穿全套制服戴方体徽章的人……
他到她偌大的长绒地毯边,脱掉了鞋子,膝盖抵在地毯上,朝半躺在地毯上晒太阳的宫理爬了过来。
直到他爬到她上方低头看着她,宫理忍不住笑起来,躺倒下去,拽开仅剩几颗的制服扣子,手往里探,惊讶道:“你平时不是从来不戴着钉来上班吗?”
毕竟某些场合会有义体扫描或金属扫描,很容易就在图像里看到他打了钉。
平树咕哝了一声:“唔。昨天忘了摘了。”
他制服里穿着衬衫。很奇妙,衬衫一看就是挺便宜的款式,他穿衬衫既有点翩翩的气质,但也像是工作人员穿制服,衬衫在他身上显露出又普通又独特的感觉。
平树说罢就压下来,两个人像两只晒太阳的猫一样扭在一起,宫理从他的“舔毛”里嘴唇发麻地挣扎出来,笑道:“我这儿可都是整面的落地窗——”
平树喜欢咬她耳朵:“这窗户又不是真的。再说……让别人看见也没什么不好的。”
胡闹的结果,就是地毯上有些痕迹太可疑,他怕她下午开会洗澡麻烦,就没弄在里面,但是宫理作弄他作弄的太凶,平树没来得及去拿几张纸巾就……
平树面红耳赤的擦地毯,但还是很明显。
宫理不得不直接往地毯上倒了些红酒掩盖痕迹,让二十二把地毯送去扔了。
但二十二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也发现沙发下面很巧的,多了一个没有拆封的套,还有一颗男式制服的扣子。
宫理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不小心”。
再联想到,平树主动来办公室找他的前一天,宫理在会议上为甘灯的某个决策说话,甚至还投出了第一个同意票……
哎呀。
她倒也没收起来,直接就大剌剌地把那个套和纽扣,放在了自己办公桌上。
第二次平树真的拿文件找她签字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果然脸上尴尬又羞耻,有些挂不住,结结巴巴说自己丢了东西。
他想伸手把纽扣和套拿走,宫理却拍了他手背一下:“我的东西,谁让你随便拿的?”
到现在,那两样东西还摆在她办公桌上。
不过平树到现在,也没有在方体内跟她牵手,或者是在万城里拥着她的习惯。俩人在别人视野里,几乎还像以前那样,如好朋友般相处着。
甚至同住的时候,平树再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节目的时候,也并不会特别主动地摸她或者抱她。
但只要是整个家里的灯开始一盏盏熄灭,他们躺到床上的时候,平树的痴缠劲儿绝对是宫理最难以抵抗的。
他感觉对每天都做这件事有种执念,哪怕是凭恕也行,总之必须有点肉|体交流。除非说是宫理或者他偶尔出差了,那在全息投影视频里,他也是一脸“想跟你视频X爱但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表情。
他会在事后抱着她,在黑暗里一直亲个没完,甚至亲到宫理早就昏昏欲睡,他甚至还会啄着她嘴角,小声道:“宫理、宫理……你好可爱……”
宫理眼都抬不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可你大爷的爱……给我睡觉!”
不过,宫理这个肉与灵都要有的俗人,并没感觉到腻味。
他挺经玩的,宫理甚至买过一些纯粹就是欺负人的玩意儿说要给他用,平树吓得脸都白了,但最后嘴唇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不愿意。
就是到后来实在受不了开始哭了。
哭的点竟然在于,他觉得那些东西会把他给弄坏了,再加上宫理开玩笑说弄坏了就换义体,换个能联网能伸缩能语音播报的25cm的,他还真信了,越想越害怕……
宫理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她就坐在大厅的角落里,靠着平树的肩膀,不远处就是摆着吃剩的泡面盒子的座椅,她的高跟鞋扔在地上。她看着周春去的工作台屏幕上显示出越来越精细的点阵图,脑子里却想的全都是上一次平树又哭又想做的样子。
宇宙的奥秘要是真的在这一刻揭晓,那她少说也要狠狠嘬一口平树,再考虑以后的事。
那些学者已经录入完了代码,后续的衍生题目和解题,都已经自动运行,他们纷纷站在周春去背后,看着三维的点阵图逐渐生长,形成一片星海般的图像,而其中的红点,也像是玻璃上的霜花一样,形成了奇妙的图案,错落在其中。
“这是什么?怎么可能……最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