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理身子往后一靠,侧过脸笑道“我是不是头发又上长了一点。” 平树捧起花洒下湿透的发尾,笑道“也就十二天没见,能长到哪儿去。你又要把头发剪了吗” 宫理手往后,他在温热的水下,更像是牛奶肥皂了“你要是想让我留一段时间,我也可以最近不剪。” 平树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握三把的长度,他道“你要剪就剪,就别自己动手了。你给我修头发的时候手艺还行,给自己就是乱剪。我买了套理发的工具呢,下次我给你剪。” 宫理感觉他把她头发细细梳开了,转过身去,低头道“它碰到我了。” 平树抿了一下嘴唇,用手压了压,但还是另一只手握住肩膀,明明二人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它都蹭到她的小腹了。平树却像是在街头亲吻一般,微微躬身偏过头来轻轻吻着她湿润的嘴唇。 宫理太知道他了。 这个披着纯情外衣,其实对她上瘾的家伙,多少次他都是面红耳赤不敢看她,却几乎将她对折过去;多少次他在沉沦起伏中要崩溃,嘴上能说的却只是一遍遍的“喜欢宫理” 宫理推了一下平树的肩膀,将他挤到浴室的树脂墙壁上,将花洒对准他的腰,她目光移到右侧胸膛上。 平树抖了一下后背,垂下头去,个子比她高一截却耳朵红透。宫理道“你要真难受就摘了吧。” 平树本来想说没事,但他看到宫理微微启唇,将舌尖抵在牙齿之间,大概意识到她的意思,默默伸手将金属针摘掉,他收在掌心里,那件小银饰很快就消失在肌肤之下。 宫理笑起来,微微垂头从锁骨向下,平树猛地朝后仰起头,被热水烫得泛红的手臂轻轻握住她的肩膀,颤了颤轻声道“别用牙。” 宫理倦怠躺在被子里,平树给她擦过头发之后,仍然不过瘾似的,一遍遍亲吻着她。 宫理真是有点抬不起手来,奔波劳累确实是原因之一,但她没想到这俩人竟然在十几天没见到她之后,结成同盟了。 宫理其实心里更想跟平树做因为可以躺平享受温柔服务。而且,如果说俩人半年前都是只会加减法的水平,那现在平树已经会一元二次方程了,凭恕还只会九九乘法表。 凭恕真的是几乎没啥长进 只不过凭恕在某些方面水平虽然不行,但因为宫理不搭理他的叫嚣抵抗,他又有试这个玩那个的好奇心,总体上花招也挺多算是能用八种语言背九九乘法表吧。 宫理正觉得在浅水的浴缸里,脸搭在浴缸边沿半卧着很舒服,平树漾起的水波有规律地拂过她的大腿,他的一切比细水流的花洒更有温热酥麻的感觉,宫理只觉得半闭着眼睛魂儿都飘到天上去。 结果凭恕就突然挤出来,豪言壮志说要抱着她搞,宫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整个架起来,她跟个树袋熊似的抱住他肩膀,凭恕就脚底一滑。宫理眼疾手快撑住身子,只让他一个人惨烈摔倒,凭恕疼得既站不起来也有点站不起来了,说骨头裂了正在准备长回去,宫理看着他笑了半天,干脆直接抬起腿坐他脸上了“你都软了还说什么,我不想闲着也不想听你那张破嘴讲话,你还是动动嘴吧。” 在亲吻的时候俩人区别也很明显,平树吻技越来越好了,从以前只会学着她模仿她,到现在知道她喜欢怎样的亲吻,宫理都能感觉自己跟他像两条在加温灯下慢慢缠绕的蛇。 但凭恕更喜欢咬人,或者说是总贪心不够似的急切,宫理好几次感觉自己要是不动粗,都会因为被他吃掉空气而迷糊过去,她又不想在亲密时刻跟他动手太频繁 结果就是,平树以为宫理更喜欢凭恕这样的亲吻方式,他会模仿凭恕,但水平又比凭恕高不少。 宫理更不舍得对他动手了,平树真就是会亲嘴亲到她喘不上来气,宫理推开他别过脸想骂他两句,但平树看她大口呼吸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表现特别好,眼睛亮晶晶地抿嘴笑着一下下亲她,宫理更说不出口了 凭恕要是在感情上不自信,平树就有点在床上不自信。他很隐秘地觉得,宫理对凭恕表现的“欺凌”与探索,才是她喜欢与享受的代表。平树有过想在情事上模仿凭恕,但又怕自己太明显。 而这会儿俩人共享这段时间,时不时切换出来时,平树只感觉界限被模糊。 他能感觉到宫理的情浓,凭恕就非要在这时候冒出来,一副“大不大爽不爽”“老子搞死你”的模样,就跟个野狗似的狂拱乱弄。平树以为宫理会生气,但宫理在缩起身子暗骂的时候,腿也缠紧了他,她眯着的眼里有恼火也有艳光。 凭恕一直有点招架不住她,因为这个问题他被玩得很惨过,但这会儿他学会了只要自己有撑不住的迹象,就让平树上。 平树也
395. 切换 俩人共享这段时间,平树只感觉界……(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