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纸盒子一样的漏雨出租屋里,抱在都被烟头烧出一个个洞的破旧被褥上玩命做才好。 凭恕把她的旗袍裙摆往上掀了掀,宫理叹了一声“任务就剩48小时了,还包括咱俩来干这个的时间吗” 凭恕用牙咬着她衣领下方的盘扣“那就别睡觉了。” 宫理笑起来,蜷起腿“上次是谁” 凭恕咬开盘扣,低头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宫理问的意思是该轮到谁了。 以前,她都是看心情,根本不会管跟谁多,跟谁少了。 但现在 凭恕气不打一处来“上次是我怎么了,你都给他加餐多少回了他每次跟你随便看个电影买个菜,甚至是出门去逛个街,都能搞出别的来,而这种事你从来不跟他算次数” 宫理“也没有吧。” 她有点心虚。平时生活里,因为平树会照顾人,所以她更倾向于让平树陪她去做这做那,甚至没意义地开车去荒漠里晒日光浴。 她知道自己只要是说一句,平树一定会准备好冰水、零食盒和躺椅,让他舒舒服服享受。 但很多时候这种很日常的活动,往往就在平树凑上来的轻轻亲吻中,在挤在一把躺椅上的搂搂抱抱中,会演化成别的活动。 宫理有一阵子觉得不太对劲。 因为她和平树在晚上频率就不算低。 就相当于是宫理一日三餐正常吃着,他还给她来个早午餐,下午茶和夜宵一样,给她时间都挤满了。 而且平树大部分时候都不紧不慢,就跟害羞与安静中有暗流涌动的性瘾一样。他仿佛不会有腻味的时候,总能在一言不发地在细密的触碰里点起火来。 但要深究,平树也不是每次都这样,也有最起码一半多的时候,他就是老老实实陪着她闲度时光。导致宫理每次也无法确认,平树今天是想来点荤的还是素的 甚至宫理觉得,平树深知道她有点懒,出去日常玩乐的时候就不太想运动出一身汗,他每次都是完全主动,宫理甚至可以当个随波逐流尽情享受的枕头公主。 至少上次俩人出去晒日光浴的时候,在房车车尾探出的阳台上,四周一片荒野和废弃的公路,连蜥蜴都没有,平树把她的杂志倒扣放在旁边桌子上,轻柔地抱着她的腿,埋头想要唇舌解渴宫理本来就是想晒个日光浴,看个老杂志,喝点汽水的闲适一下,这闲适里加上点她不用出力气的“服务”,她也没太有毅力和必要拒绝。 这享受很快升级了,在她涂着彩色指甲油的手扣在躺椅靠背边沿的时候,自己身上阳光明明被他遮挡了大半,却也真是晒透到脱水、干渴到嗓子哑了。 而平树甚至还在中途拿了桌案上的果味汽水给她喝了两口,擦了擦她鼻尖的汗珠子低头下来亲吻她。 宫理另一只手搭在他白皙的后背上,能感觉到他看起来像白玉似的很温润的肌肤下,有肌肉在随着动作而起伏,她呼吸道“你要晒黑了。” 平树笑起来,摘开她彩虹色的泳衣“我不会晒黑的,只会晒红,回头涂点凝胶就好了。唔,宫理,再亲亲我,一会儿我们可以吃冰箱里的凉西瓜” 宫理出了汗洗了澡吃着凉西瓜,觉得休息的很爽很充实,后来才意识到,好像这种加餐有点频繁、有点不太公平。 此刻凭恕掰着手指头,在尔求城的大床房上控诉道“我都算了,你要算上加餐,在咱们任务前的那俩月,他比我多了七次我跟你讲,我都在光脑上画正字记着呢平树比我多了一个半正字儿” 宫理笑得不行“你自己反思一下。别忘了两个月前你自己干过什么混蛋事儿” ,
394. 七次 凭恕掰着指头道:“平树比我多加……(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