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不会自己乱做主张了。
宫理松开手,她才是没轻没重的,平树本来就白,肩膀上多了两个红印子,他小心挪了挪肩膀,脑袋挤过来。明明宫理训他了,但他却稍微抬了抬头……
但脸上表情还是有点呆有点想撒娇。
真是够反差的啊。
平树脸贴着宫理的额头,他嗓子清透中带着之前哭狠了的哑,小声道:“……我帮你清理吧。”
宫理:“一会儿吧。我现在不想动。哎,你也别乱动了。”
他乖乖抱着她,声如蚊呐道:“下次可以把、要用的东西,让我收容着。到时候就可以拿出来。”
宫理明白他暗示的事情,也意识到,平树绝对比表面……不知道多少倍。但她故意道:“行,下次我放两瓶冰水,累了就拿出来喝水。”
平树竟然缓缓点了点头:“……也行。不冰的可以吗?冰的会有点难受……”
宫理笑得不行,他越说宫理就觉得他很可爱。
要不Round 2 ?
算了算了,累了——
平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好像也累了,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
算了她要不也眯一会儿,反正平树胳膊都被她压着,估计他很快就会压麻之后醒过来,后面的事交给他,他肯定会帮忙收拾干净的……
宫理半眯着眼睛也不说话了,却忽然感觉某个地方似乎变化了。与此同时,平树平静的呼吸屏住,像是不敢出气一样。
垫在她腰下面的手臂也紧了紧,用力抱住了她。
宫理别开的眼睛里滑过一丝了然,但她没有做反应,只是装作快睡着似的不说话。
他细细摩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窝在他身上的宫理,目光灼热扫过。
凭恕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起身,却立刻感觉到……,忍不住闷哼起来,而后又骂道:“……靠,你就这样还能忍住……”
宫理眯着眼睛装睡。好像是凭恕在跟平树说话,俩人大部分的话语都在脑子里,只有偶尔凭恕嘴上才会漏出几句话。
他压低声音:“什么?啊、靠靠靠,我他妈现在像个戴绿帽的,你搞完了要我收拾——那不行,你都已经占了这么久时间了,现在是我的时间!”
宫理猜是凭恕非想要出来,估计是也想分一杯羹,而且确实,切换成凭恕大大缩短了不应期,宫理感觉得到他某方面体力恢复——
但平树不让他直接这么弄,说要清理干净才行,凭恕就在天人交战,最后一咬牙,还是不愿意把时间让给平树。
很快宫理就感觉他退了出去。
她忍不住闷哼,凭恕身子一僵,以为她醒了,连忙抬头看她。
他忽然低声骂道:“靠,我怂什么,她醒就醒了,反正我还起得来!”
宫理故意咕哝呢喃一声,凭恕立马没声了。
她大概感觉出来了,宫理虽然跟他道歉了,但确实没有正面回应过他感情,凭恕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腰封,还是赠品,或者说是——
凭恕确实在天人交战,他本能上觉得不公平,他有种冲动,不顾她是惊讶或者会厌恶的眼神,就要弄她,宫理估计会给他鼻子来一拳,没事儿,他就被她脸上打出血来也要狠狠分一杯羹,尝尝她到底是什么味。
前提是,宫理从来没亲过他,宫理从来没跟他道歉过。要是之前这些事都没发生,他估计早就这么干,拳打脚踢地横亘在她和平树之间。
但现在,他体会过宫理给他糖吃之后的感觉,又……没法豁出去当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凭恕咬牙切齿,他望着她,想拿起床单给她擦一擦,又觉得找不到合适的,而且不像是平树已经吃饱了,他看着宫理这样斜躺着,只觉得火快把他芯子都烧坏了。
宫理以为凭恕会扑上来的时候,他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竟然穿着裤子出去了。
宫理睁开眼,还真有点惊讶,听到凭恕一脚踹向外面的椅子,咬着牙根骂道:“你|他|妈就是会装呗,找个机会就把自己给扒了。呵,你以为老子不会吗?我舌头比你灵巧多了,回头我打个舌钉,爽死她——”
“操,我昨天做什么四菜一汤,我就应该直接洗完澡出来抱她!结果我们俩吃得直打嗝,我撑得都没多说几句话就睡着了啊啊啊!”
“呵呵,我可用不着什么小皮筋,你不就怕自己秒X吗?我下次我搞到天亮,你别想出来!……哈?什么亲晕了,那是她咬我咬得太狠了,我、我失血过多,贫血了!”
宫理真的没忍住,脸埋在枕头上狂笑。
但很快的,她听到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凭恕走了回来,他拿了个湿巾和水回来,给她擦身子。
宫理故意像是睡姿很坏一样不配合他,凭恕擦了没几下,他还不敢伸手给她弄出来,一直在小声的硬着头皮骂骂咧咧。
直到宫理腿甩过去,脚蹬在他怀里,他终于起身,轻轻把湿巾和水放在床头,关上门走了出去。
然后宫理听到了无辜椅子再次被踹的声音,凭恕咬牙切齿:“啊啊啊!操!你自己擦,你弄成那样的,我再看就要被气死了!你自己收拾!平树你|他|妈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