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低下来,声音小小的:“免费无限次试用。”
宫理笑:“这么不值钱?”
平树咽了一下口水,缓缓放在了她膝盖上,点头道:“……嗯,只限宫、邮差大人的特别优惠。”
宫理将脸贴过去:“我就喜欢性价比高的。”
平树忽然将脸凑上来,将距离逼近,吻住她。将手放到他薄绒衣下面。她按过去,他有些紧张,呼吸又快又乱,宫理感受到他肚脐和薄薄的肌肉。
平树简直像个周到的服务人员:“您要找一下收容物吗?”
宫理:“不。我想试试你的皮肤。说起来……你可以把衣服掀上去吗?就跟你之前让我帮忙取东西的时候那样。”
平树缓缓掀起。
宫理却把他的手推高,恶劣道:“再高点。”
平树垂着头,窘迫地想要靠亲她来转移注意力,宫理却躲开脸,忽然伸手向下,道:“既然都说了免费试用,不要这么慢吞吞的吧。”
平树吓了一跳,却强忍着没有动。
她实在是觉得平树这强撑主动的样子很新奇,总想试探他什么时候会躲,会受不了,会哭出来。
……
她忽然这样,平树吓到了,忍不住握住她手腕,身上的薄绒衣也掉下来了。
宫理挑起眉头,平树咽了一下口水,还是松开了手,乖乖把绒衣给拽起来,宫理发现他紧张时,胯骨附近的肌肉紧绷,线条很好看,忍不住将短裤边缘扯下来一些。
平树耳后的红已经连到了脖子……
宫理没有太多碰他,她觉得在角色扮演里跟他玩太真,好像不太尊重平树。
却没想到平树站在那儿,杏眼半眯起来,平时显得寡淡平素的脸上显出几分雾里看花似的艳色。
宫理刚想开口说不玩扮演了,平树忽然抱住她的脸,亲吻上来,轻声道:“邮、邮差大人,我也会……会别的。”
他竟然没主动要停下来扮演。
……
平树将呼吸埋在她锁骨上。不得不说,平树有种让她特别安心的感觉,想欺负他就欺负,想放纵他就放纵,永远不用担心他会伤害她,会侵略她,他又乖又懂。
永远不会用牙齿或尖爪对着她。
宫理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
他动作很生涩,想法却像是最体贴的情人。
宫理去扯了扯他的头发,他就会将她的手拿下来,亲吻濡湿她的指尖和掌根。
宫理的想法真没错,他要是有机会上学,绝对是最认真的好学生,宫理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托在手掌里,甚至连平树已经半跪在了桌边……这件事都没怎么发现。
……
宫理……心里闷笑,眯着眼睛,却感觉平树的脑袋越来越往下挪,他鼻尖竟然抵在了……轻呵了一口热气。
宫理震惊地低头看着他低垂的眼睛,完全没想到平树会主动做这种事,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平树脸颊下面有不正常的绯红,像是迷醉到了极点,他两个膝盖都抵在地上。
……
宫理惊声道:“平树!”
平树肩膀一抖,抬头看她。
他注意到宫理只是惊讶,脸上却没有恼意,抿着嘴笑了一下,而后再度埋下头去。鸦羽似的睫毛羞涩不安地抖动着,柔软黑发随着动作晃出绸缎似的光泽,但在她看不见的相抵之处,他……动作确实胆大的。
平时连吃饭喝水都不会张大嘴巴的平树,此时此刻却用慷慨的包裹着……
……
宫理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露出来,平树杏眼张开看他,眼里表情有点呆,脸上红的像是熟透了似的。唇上是湿漉漉的晶莹……
……
什么叫顶级纯欲啊。
他是怎么做到跪在地上给她……了这么久,还一脸无辜迷茫的。
宫理并不是不喜欢他的行为,而是不喜欢他背后的动机:“你在干嘛?”
平树听出了她的不悦,猛地回过神来,把嘴唇抿进去,小声道:“……我、我想跟宫理do…”
宫理懵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直接!
宫理竟然变成了结舌的那个:“不是、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都想好一肚子教育他的词了,但是平树脸红了,却没躲闪,道:“因为上次宫理帮了我。我也想……让你享受一下。”
宫理才反应过来。
平树有点轻熟的味道,说害羞却不会羞到什么都不做,说大胆却又不会卖弄……
他怕她生气,连忙问道:“是不舒服吗?是不是牙齿——”
宫理反而没词了。
平树却很坚持地小声又追问:“舒服不舒服?”
宫理没脸承认:“……还行吧。”
平树就像是做了好吃的菜一样害羞笑起来:“宫理好大声。”
宫理:“……”靠,她感觉自己耳朵后面都有点烫了。
宫理意识到,平树对这些事从来没有经验,但他并不是不懂。他在红街生活这么多年,又跟凭恕开过俱乐部,估计每天都见怪不怪了。
但他是把这些技巧或者流程,当做“工作细则”一样理解。他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