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理解“纾解”这个词。
宫理放弃再问他了。
“你能抓着膝盖吗?会吗?”
林恩很听话,他一开始动作不太标准,宫理用力推了一下,他伸手抱住了,粗粝的大手用来扣住自己的腿窝。
宫理看他那副更适合战斗与屠杀的身体这么摊开着,像是野兽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
触感是一部分,他简直像是巧克力融化一般的信息素,更是极大的取悦了她,让宫理有些混乱的脑子里意识到,只要她更狠,他就会释放更多气味。
林恩感觉疼的像是自己肚子被剖开一样。
他突然害怕起来,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跟她毫无距离。
林恩紧张起来,用力抓住宫理撑着的手腕。
宫理闷哼了一声,一只手忽然扣住了林恩的喉咙,咬牙道:“……放松点!要不然我把你弄昏过去,说不定更方便一点。”
……
受伤甚至都没能让林恩喊疼或装可怜,他甚至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是眉头一抖。
刚刚那似甜蜜似醇厚微苦的可可气味,也在疼痛且不愉快中消散了大半。
……她很喜欢他的信息素的。
吃不着喜欢的东西,也让宫理不得不耐下性子来。她开口道:“你现在可以睁眼了。”
林恩睁开眼,睫毛颤抖的看着她,眼里神情复杂又不设防,只是紧盯着她的脸不肯挪开眼。
信息素立刻浓郁了起来,宫理像个优雅又混账的波斯猫一样,骄傲的满意了一些。
她也意识到了,林恩喜欢看着她,喜欢被她注视。
……
宫理轻哼一声,她声音本来就跟小羽毛似的很会挠人,这样声音更是让林恩瞪大眼睛,惊讶又失神地看着她。
……宫理,好像很喜欢……
疼痛都甘之若饴,若是宫理再愿意轻轻唤一声,他可以把自己内脏都掏出来给她。
……
宫理甚至感觉自己涌出太多信息素,几乎像是下了一场骤雨,浇遍他们二人。
逐渐转变的感受比要捅他一刀还陌生还难忍,林恩挣扎起来,他惶恐的叫起来:“宫理、脑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又要、坏掉脑袋。”
“不要、宫理,他们又要弄坏我脑袋,我不要、不要变傻。思、思考不动了……”
……
他半天才将眼神聚焦在宫理脸上,哑着嗓子,舌头不利索道:“……脑袋……呃、我……我只记得名字、记得宫理了……”
宫理看他是真的不明白,只好骗他,笑道:“是我的信息素在控制你的脑子。记得我名字就够了。”
她这话说得蛮横混蛋,他却得到了极大安慰,用力点头。
……
但林恩忽然身子紧绷起来,宫理感受到了一丝他身上的杀意,她心里惊愕,以为林恩要在这时候杀她!宫理甚至已经做好了从背后绞死他的打算!
而林恩忽然扑了出去,他腿软倒,手却抓住床头上近在咫尺的装烟草的巴掌大的小壶,猛地朝窗户又狠又准的投掷而去!
砰,那烟草壶甚至是顺着窗户的窄窄缝隙甩出去的,砸中了什么人,宫理听到一声闷哼,以及坠地的声音。
宫理惊的冷汗冒出来,半晌才意识到他其实是在保护她:“怎么了?”
林恩软的厉害,但头还抬着,眼睛还警惕地望着窗外:“……有人,在看。”
宫理皱起眉头:“扎哈尔没完没了啊,他是不是有什么窥私的癖好。”
但宫理没打算去阳台上看一眼,且不说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下床,宫理也不太在意这些宫廷里的窥探。
最好是这些人明白,林恩现在是她的Omega,会听她的命令。而且宫理能感觉到自己信息素的攻击性,谁敢来就是找死。
宫理冷了脸,她拍了拍林恩的后背:“别管了。”
林恩回头看了她一眼,确认窗外没有声音之后,才又顶着浑身发冷的汗,靠近过来。气氛一下子冷下来,他仍然是警惕的,宫理尝试用信息素安抚他,但林恩还总是抬头往窗户看。
宫理纤长的手指握住了他宽厚的下巴,亲了他嘴角一下,想让他别多想了:“不要看了,没人能伤我。”
林恩被她亲了一下,眼睛有些惊讶困惑的看着她,紧绷的脊背如遭电击般软下来。
宫理捏了他腰一把,刚要开口,林恩就模仿着她的样子,也低头亲了亲她嘴角。
他嘴唇有些干燥,很不柔软,宫理却看到他垂着眼睛,只是看着她嘴唇,然后又低下头来蹭了一下。
他信息素太浓了,宫理知道他喜欢刚刚这个动作,但她终究觉得,如果亲吻了他,她就很难之后把他当弃子了。
……
宫理甚至没法想象,现在这个Omega,是刚刚那个警惕的扔出烟草壶击中偷窥者的男人。
……
真听话,又真是脑子不够开窍。
宫理看他只是沉默的仰头张着嘴,道:“我说了,你要向我汇报。”
他张着嘴,半天才找到词儿,开始一五一十的汇报。
……
宫理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