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就是他生而非凡的特征。
但林恩又似乎觉得这血手印的红色液体甚至不像是他最熟悉的血液,更像是某种化学制剂在模拟血液。他脑子中滑过了许多想法,却又想到他捏着糖果的手指,他骑着摩托车的身影,他说的那些话语……
圣子与骗子仿佛在交叠。
林恩有些混乱了。
这种混乱一直持续到他湿淋淋的回到房间的时候,西泽站在他的床垫旁,抬头看着他床头挂着的小十字架。
林恩余光注意到,自己摆放在房间的铠甲上,那个血手印已经消失了……
西泽到底是……
林恩脑袋乱起来,他正困惑的时候,西泽突然露出了微笑,拿起他床铺上的一条毛巾,道:“不擦擦头发吗?”
林恩走过去,他比西泽高大一些,低头盯着他。
林恩很想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擦掉留在铠甲上的血手印,但西泽灰蓝色的眼睛里却有笑意,他抬起手,用毛巾盖住他滴水的头发。
“你低一些,我可以帮你擦头发。顺便练一练新换的义手。”宫理微笑着,却绷紧了小腿,做出了随时跳开远离他攻击范围的准备。
林恩沉默了片刻,弯下身子跪在了自己的床垫上,宫理隔着毛巾揉捏着他的头发,将他发尾的水珠擦掉,甚至擦了擦他的耳朵。
林恩觉得有些痒,宽大的肩膀微微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