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树忍不住脑内开口:“为什么不接?”
凭恕:“你不是说最近你要忙方体的工作吗,老子是为了你考虑,你怎么还反问了?而且,想想你上次说的,你不是说要那个、咳、反正就咱们大事重要,不要为了这点小钱耽误时间。”
平树差点在心里说出口:你想耍花招的大事,不就坐在眼前吗!
但他还是换了个说辞:“我们还是需要钱的,这个活如果不麻烦,要不就当做最近最后一个……”
凭恕:“靠,你管老子,我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
他们俩人在脑内对话的时候,在宫理看来就是凭恕摇了摇头拒绝后就懒得多说花了,她眯起眼来,凭恕什么时候这么好的活都不接了,是觉得西泽神父很看中,就要宰他一笔吗?
宫理想了想,又加了一些钱。
凭恕一脸“你们神父真有钱的表情”,眼睛略一转,勉为其难的同意了:“但我先要去问问这事儿会不会麻烦,太麻烦我也不接,如果不麻烦,就速战速决。”
他说着站起身,宫理又看到他前后裤兜里不知道多少个手机闪光或震动起来,他拿起其中一个手机,做出稍等的动作,捏着电话就走了。
老萍心里有一万句话想问,但林恩在旁边,她又问不出口,坐在那儿急的直锤膝盖。
宫理心里想笑,还安抚道:“琼,不要急,我们会解决这件事的。这是向修道院证明能力的好机会。”
宫理故意从细节让人看出神父身份,就是因为他和老萍要扮那种“半熟不懂”的样子,绝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老油条。
老萍也缓了口气,配合起来,故作紧张道:“怎么这么快就被认出来我们是……主教大人,他们会不会暗算我们啊。”
林恩依旧环顾四周,就跟没听见似的,他俩也不确定是不是给傻子演戏,宫理跟老萍反正也无聊,就继续你一句我一句的继续“紧张”。
林恩忽然开口道:“危险。这里,被火烧了很难逃出去。四周也有可以架枪的位置。”
宫理道:“坐下歇歇吧,对面没有突然杀我们的理由,你在这儿站着又显眼又危险。”
这后半句对林恩还是有一点说服作用,他也坐在了沙发上。但是林恩刚坐下没多久,就弯腰从地上捡起个东西。
他是觉得不确定风险所以捡起来给她看的。
然后宫理就看到了一个透明包装的桃红色避孕套。
林恩疑惑:“……什么?”
宫理觉得解释起来好麻烦,她可是想尽快甩掉林恩的:“呃……难吃的糖。谁落下的吧,放桌子上吧。”
林恩翻了看了一眼,真就扔在了桌子上,他又道:“等多久,这里不能多待。不舒服。”
宫理看了他一眼:“再等一会儿。我去趟洗手间,你保护好琼。”
老萍向她投来一个无语的眼神。
林恩却反问道:“命令?”
宫理起身:“我能命令你吗?请求,或者说希望你能这么做。”
林恩似乎又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但还是坐在那儿没动,他手长脚长,坐在沙发上有种成年男人坐小板凳的感觉,宫理快走到洗手间门口时回头看他。
林恩竟然坐在那儿开始盯着老萍,似乎要确认她被保护着。
老萍估计心里已经骂了一万句脏话了。
宫理笑着走进了洗手间,她点了点太阳穴,那头就涌来了许多干员的声音:“宫理干员,能不能不要再随意关掉联络器了!你这么不配合——”
宫理准备解裤子的手停了停,脑子里笑起来:“罚我出局?那太好了。”
对面蜕皮计划组里,班主任也是个副组长,劝道:“哎呀,不说那些了,宫理,这会儿突然又联络我们是什么事?我们注意到,那位教廷骑士竟然一直跟着你们,他可是个危险人物。”
宫理:“啊,我知道。所以你们那边也出动吧。来抢夺我们手里的东西。”
班主任和那边的许多干员都震惊了:“什么?!这可是你进入修道院的第一个任务,平安解决,找到东西,当作投名状,才能赢得希利尔的信任。”
宫理却笑了:“不,希利尔现在应该在核对我之前提供的各种收容物的线索,如果全部正确,他必然会信任我,或者是依赖我的能力。另一方面,我完全就是一人两吃,他还用我来套住林恩注意力,当个障眼法。不能让他这么顺心顺意啊,否则我接下来会一直被支出来找这些不重要的收容物,还要跟带孩子似的跟这个骑士在一起。”
那头沉默了片刻:“你的想法是?”
宫理:“我不会全程开着联络器,当到重要的地点时,我会打开,让一组不加入蜕皮计划、对我一无所知的收容组队员前来——”
她正说着,突然厕所门打开,宫理摸了一下太阳穴,迅速关掉脑虫联络器,就看到进来的男人在一排小便池都空着的情况下,站到了他旁边来。
这属实有点……
她眼睛一偏。
靠!凭恕。
他解开腰带,懒懒道:“查到了消息,你们如果要得急,就直接跟我走一趟——怎么,站了半天还不放水?神父在club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