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后,又放松下来,他并不会再因为她略显粗暴的行为而心里七上八下了,他已经知道她恶劣但不会伤害他。
宫理手指压在他下嘴唇上,盯着他的眼睛,甘灯感觉她甚至想要将拇指扣进他口中来。他心跳得后背都在发疼,骨头都像是在使用能力那样有灼烧的感觉。
但她还是没有那么做。就像他拒绝了在这里更进一步,她也选择了充满性暗示却又不过分涩情的举动,只是拇指揉了揉他的下嘴唇,像是拈开没开放就垂头枯萎的玫瑰花,宫理又咧嘴笑起来:“那到时候,你要记得好好刷牙。”
甘灯开口说话,嘴唇动起来的时候,像是会把她手指含进嘴里似的:“我一向卫生习惯很好。”
他说着,抬起了左手。手指的方向,是刚刚被宫理拿远的拐杖。
她嗤了一声,整个肩膀松下来,人又显得懒洋洋,从桌子上跳下来,拿起拐杖递给了他。
甘灯把拐杖从左手递到了右手,撑着地面,又朝她伸出了左手。
宫理靠着桌子站在一旁,笑起来:“这也算是撒娇吧。”她握住了他左手,将他从椅子上搀扶起来。
甘灯手搭在她腰上:“要看看跟北国的边界地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