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收拾,但屋里还是到处都沾了青色的细绒长毛。
走进房间里,满是那种让人头疼的浓香味更严重了,他还不开窗紧紧拉着窗帘。
宫理甩掉拖鞋,拎着早饭大步走到客厅落地窗边,打开窗户,拉开窗帘,四处通通风。
柏霁之在卧室里叫唤道:“谁让你进来的!”
宫理:“有本事把我打出去。你到底怎么了?”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柏霁之的房子里,他家具很少,显得有点空荡寡淡,都是古香古色的木制家具。他甚至没有网络电视、投影仪和沙发这些宫理死都不能缺的东西,所谓的客厅,就一个巨大的圆形地毯,地毯上一堆硬邦邦的抱枕或者绒球。
……怎么看起来像磨爪子或者乱啃用的狗玩具。
不过他有个茶柜,武器架子,雕花屏风,还有个小小的风铃挂在阳台上。宫理有时候夜里在阳台上总能听到叮叮叮的声音,看来就是这个风铃。
宫理去敲他卧室门:“柏霁之,你是家里喷香水了吗?还是你买了什么精油撒地上了,我先给你开窗通通风。”
柏霁之在屋里似乎有点暴躁:“嗯,我弄撒了精油。我今天不上班了,你别管我!”
宫理:“……”
她耐性也没多好,只是觉得他有点奇怪:“行那我走了,早饭给你扔厨房了。”
柏霁之扑在床上,爪子捂着脑袋,实在是无法面对宫理。
他最近这段时间总睡不好,但做的梦又记不得,只是醒来会发现自己……要洗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