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对方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妹妹脸上的红晕就迅速的发酵蔓延,像是在一杯水里滴入了一滴红墨水,细白的皮肤很快就绯红起来。
“还真是没用,愚蠢的女孩。”
琴酒对妹妹完全不着要领的行为嘲讽地笑了一声,连怎么取悦都不会,还真是个废物。
理智上这么想,但身体意外地背叛了理智,他对这种不甚娴熟的青涩讨好理当没有任何兴趣,但现在血管里涌上了一种奇怪的兴奋,就像他第一次拿起枪杀人的时候,子-弹贯穿了对方的头颅。他终于不耐烦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抚摸上枪-支。
女人小小地啊了一声,声音有点哭腔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笑话的眼神。
“当然不可以。”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太好。现在那边的路上就有人。”
“你说得没错。”他难得赞同了一回她的话,但仍然我行我素,“所以你就要自己想办法了,不要被他们发现。”
“……可是这种事情,万一有万一呢。”
被人看到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啊。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他慢慢地说,“不过在那之前,你再啰嗦下去,我不介意打开车窗。”
调情和做前戏都是浪费时间而且很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那种耐心去完成,上床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欲望挥霍,或者是解决杀人后偶尔会有的空虚的一种手段,通常都是直奔主题,各取所需。至于爱抚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超过距离的亲密。
现在则是不排斥,哪怕对方的动作确实很笨拙,完全没办法让人在生理上获得真实的快-感,但他除了骂一身蠢以外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的取悦很失败,但他现在确实想要——一定是因为已经有很久没有疏解过了,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有些粗暴地吻住她,激烈的唇齿交缠后,缺乏锻炼的女人有些脱力地倒在他的怀里,眼神水光潋滟,有些祈求地揪住他的衣领,但这反而更加加剧了银发男人内心里残暴的掠夺欲望,想要把人弄得一团糟。
脖子上传来刺痛,上面传来舔舐啃咬的感觉,敏感的皮肤被用力掐揉过后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青影。
明明知道车子停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妹妹还是做贼心虚地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注意到,努力的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几乎溢出口中的呻-吟硬生生忍了下去。
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的琴酒哼笑了一声,但仍然没有留手。
还是很能忍。
就像那个时候一样,不管怎么问,问多久,永远是那种令人愤怒的,无所谓的表情。
她很瘦——自从从审讯室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就算是琴酒也难免沉默了一会儿,握着她的腰抬起来,妹妹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肌肉都绷紧了,想跑,但是又被牢牢掐住了腰肢。
“别,别吧……要不下次……”
“为什么要下次。”他额头上冒着汗,抽出手,灯光在指尖上微妙地形成了反射,有些粘稠的水光晃进了她软化成水的蓝色眼睛里,“明明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难得伸手在女人的背上轻拍抚慰,确实需要放松,如果太过紧张的话就没有办法成功,在这种事上,琴酒不喜欢太浪费时间,他更在意的是效率和合适,以他的体型,选择和自己身材身高契合的女性更合适,做起来的时候也不至于格格不入,他没心情等对方进入状态。
而娇小的女人平时穿着平底鞋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才将将到胸膛的位置,现在坐着更是比最鲜明,他还是第一次和与自己身材差距这么大的女人发生关系,太小了,哪里都是,几乎是他的一半,只要抱住就可以完全的被他包裹住。
说不定会直接鼓起来。绿色的眼睛染上了欲望的腥红,神经被视觉里看到的鲜明差异剧烈刺激着。月夜下黑色的保时捷隐秘地轻微颠动。
……
妹妹浑身瘫软湿透,半阖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睡。
他没有叫她另外坐开,哪怕他从前不喜欢和人保持过分的交往。
床上关系当然也是,人在入睡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杀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面对着死亡,琴酒不会让自己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的体温比正常人的要偏凉,就像是曾经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人说过的,他就像是一条冷酷的毒蛇,从里到外,从血液到心脏,流的都是冷血。但是在夏天这种体质很好地取悦到了妹妹,她就很喜欢这种天然的空调,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面蹭了蹭,琴酒的肌肉绷得很紧,妹妹小声咕哝了几句,他神情僵硬地松开。
“这样我都睡不着……”
“睡不着就别睡。”他随意地说,显然对这种无聊的矫情不以为意,“有你的任务。”
“……”
妹妹的指尖都要抬不起来了,但是作为社畜最后的尊严,她还是要大声说一句——
“fuck!你知……”不知道这是完全违反劳工法的?
“还不够吗?”
意犹未尽的琴酒:“只要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