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冷漠地凝视着她。
因此,她有时也不得不真身上线。
最难熬的部分当然不必亲自承受,可是毕竟是施加在身体上的痛苦,影响多少还是有点的,而且那是玩家的马甲外壳,她要是想过剧情,再讨厌他,害怕他,也要在他过来的时候鼓起勇气,克制住已经被训出来的,身体的本能。
不过不代表所有都可以,像是实验药物的部分。
妹妹盯着眼前的针头,浑身发麻。
她分不清楚此刻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因为手上传来的被针扎的疼痛感是真的,如果是梦的话,那未免也太写实了。
……尤其是眼前的琴酒还穿着护士服,长长的银发被扎成了两条麻花辫垂在身前,举着一个大针筒,款款走来。
妹妹感觉眼睛都被污染了。
啊!琴酒!你特么到底有完没完?!
兔子被关久了也是要跺脚的!妹妹狠下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她蹭蹭几下跑到前面去,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趁他不注意,猛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妹妹发出了狂妄的笑声:“来吧,让整个组织见证一下琴酒大人的针头!!”
她直接把对方朝她扎过来的针从手上往外拔。
“……”
啊,超痛,痛死了!
赤井秀一眼疾手快地摁住试图把刚扎进血管里的针头拔-出来的手。
他紧皱着眉,扎完针的护士紧张地看了看他,建议给患者更换干净衣物后就很快离开了病房。
怀里的人在睡眠中不安地动来动去,眼角渗出了几滴眼泪,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他凑过去去听,听见了细碎的哭声,模模糊糊的,像是做了噩梦。
只听见了几个散乱的词汇:“琴酒”、“别过来”、“好疼”……
他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垂着头,神色难辨,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手腕伤、淋雨加过量运动诱发的哮喘,她体温高得有点厉害,加上身体素质差得很,导致医生有些束手为难,手术都不敢上麻醉,只好暂时采取温和疗法,还好奏效了。
她的体征渐渐平稳,手腕上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梦中的呓语也慢慢停了下来。
被雨淋过一场,昏睡的女人身上衣服还是湿的,衣料贴着身体更显瘦弱不堪。而她现在的情况,已经扛不住第二次急症。
医院准备了新的衣服,他没假手于人,把门关上后调高空调温度,一只手臂轻松地把她捞起来。
衬衫上的衣服扣子被一颗颗慢慢解开,胸口的皮肤逐渐露出,他的目光忽然落在她心口的一块疤痕上。
红色的淤痕凹凸不平,像有谁用有些发钝的笔在上面用力划过留下的印子,仿佛故意在炫耀着自己对物品的所属权。
他眼神阴沉地触摸着镌刻在女人心口上的金钩银划。
[Gin]
只看这些痕迹,就能想象她是如何恐惧惊慌抗拒,却还是被琴酒残忍地按住,她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抵抗,只能生生承受。
“Gin……”
赤井秀一冷到冰寒的语气下是恐怖的脸色,指节绷紧到发白,情绪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这笔账,他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