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五条猫清明专辑(3 / 7)

责安排他名下房产的清洁卫生,知道路该怎么走,但他不在一楼二楼,而是你从没去过的三楼,那里总是锁着,里面也许锁着秘密,你从来没有进去过,现在那里亮着光。

五条悟就在那里,或许有人在的话就算不上是冒犯他的私人领地。你轻手轻脚地上楼,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低喘声。

卧室的门虚掩着,你站在楼道口,正对着那道缝隙。

“……あ……れん……”身材高大的男人倚靠在床边,你站在门外,隔着一扇门,隔着光,却觉得好像隔了一整个世界。

你不觉得陌生,毕竟生在腐烂的咒术家族,从小就会被培养,很清楚他是在做什么。

室内的光并不明亮,却已经足够看清楚里面的一切,他上身起了一层薄汗,向来清静的苍瞳里不再平静,低沉喘-息中,唇齿间始终流连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れん,怜,你听见他磁性的如同耳语的声音,他是在叫你的名字,一声一声,浓稠的情-欲几乎要化作实质,恨不得将人吞噬殆尽,寸骨不留。

你受惊地咬着下唇后退了一步,在外面站了好久,脑袋里始终一片空白。

高高在上的神子不应该沾染上肉-欲的污秽,可他在欲-海里浮沉的样子,你竟然也不觉得违和。

浑身血液仿佛冻住,你宛如木雕站在楼梯口,腿僵的厉害,也许现在走下楼梯会摔一跤也说不定。

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渐渐变小。也许是睡了,但里面的灯还亮着,在外面迟疑了许久,你向门边走了几步。

空气里有淡淡的酒精味,还有浓郁的,仿佛石楠花的气味。

他一定是醉了,不然不至于失去了从前的警觉性,当然也可能是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咒术最强的警报并不是人人有资格触碰到开启的地步。

你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的人翻了个身,声音在被子里显得闷闷的,还有点被打扰的烦躁,“干什么?……伊地知。”

“悟大人,”你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讪讪地纠正他,“我不是伊地知先生。”

安静了一两秒,他的嗓音响起来了:“哦。”

“你是,”大概是酒精影响,他的语速很慢,似乎在想,想了很久,直到你脸上的热度都被夜风吹凉,他才想起来,“……禅院家的那个是吧。”

你小声嗯了一句。

五条悟的语气又温和起来,“是——怜,是你吗?”

在叫你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忽然又有了勇气:“我,听说悟大人喝醉了,我想也许需要……”

“不用了。”

他很冷淡:“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是之后很长时间里,五条悟对你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

你终于发现了你名字里隐藏着的秘密。

れん,怜,可是如果它不是怜惜的怜呢?

咒术最强不仅是实力上的最强,就连相貌,身材,头脑一并都是最强,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咒术也绝非能够小觑的普通人,你见过很多主动黏到他身边的女人,美到能走红毯的类型也不是没有过,他对女人的态度都不错,可是仔细一看又不经琢磨。

五条悟对那些漂亮又强大的女性都是如此,又凭什么要对你刮目相看呢?

但他偏偏对你确实又有所不同,如果是普通人上有心存欺骗的可能性,可他是五条悟,想做就做,任意妄为,根本就没有对你虚情假意的必要,然而你也确实感受到了他对你和对其他人的不同,尽管存在很微弱渺茫,也许只有一个瞬间,极难捕捉,直到你终于在那一夜发现了这不同的来源。

脑海里始终抹不掉那夜五条悟脸上的糜色,纵欲之事应当是快乐的,他面上的神色却不完全如此,该怎么形容呢?一个人可以同时迷醉又清醒吗?他仿佛在向地狱里不断下坠——清醒地看着自己堕落。

沉默无声地下坠。

你忽然觉得迷茫起来。

他会拯救任何一个落入困境中向他伸出求援的手,可当沉沦的人是他自己,他又不曾呼救,那谁当救他呢?

或许是れん,你想,这个名字就像一个奇异的符号,也许拥有这个名字的女人,就是能拯救他的人。

她一定存在于他的过去,于是你去旁敲侧击了他的故友,家入硝子——看上去对人很冷淡的女人,其实比他另一个看上去很有佛像的朋友要好相处的多。那个叫夏油杰的男人似乎厌恶你——但你又觉得这种情绪似乎不是针对个人,因为他对你留在五条悟身边表示了极大的赞同。至于家入硝子,她没有什么隐瞒,简单的给你讲了一些故事,关于你的名字,和你同音不同字的女孩子,れん,原来真的不是怜。

他爱了她三次。因为也失去了三次,家入很平静地说,所以现在他就是个疯子,你习惯习惯就好了。

我长得很像她吗?你说,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看了你一眼,很平常地说,哪有那么多相似的人。

这话和夏油杰对你说的不太一样,他那双狐一样的眼睛眯起来让人感觉很不适,就像是在算计,“悟这个家伙对女人可是很冷漠的,他既然把你留在身边,当然也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