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去哪了,徒留她一个人在房间被迫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妹妹乐观地想,说不定是死了呢。
她连人带椅子已经逼近了墙壁,试图和危险人物保持一定安全距离。太坑了这游戏,之前说好的不是主题跟小学生有关吗?现在哪有什么小学生?
“你看起来好像并不高兴,”他微微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好甜。”
妹妹:你好骚。
为什么总能让她遇见这些人间疾苦?
本来以为不过是闻起来和其他咒灵略有不同,吃起来还是一样——一样的难吃恶心,就像在吃一块烂掉的抹布,那些艰涩的絮状物触感总是留在喉咙口,吞之不去,吐也无法。
他习惯了吞吃咒灵,不管有多难吃都能吃进去,但永远也习惯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那些味道经久难消,一直纠缠在舌尖,挥之不去,以至于他哪怕吃正常的普通的食物,也很难尝出真正的味道。
有多久没有尝到过甜味了?
他并不嗜甜,但回味起刚才的味道,又不确定起来。
妹妹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完全淡定不起来了:“你该不会还在想更过分的事情吧?”
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补丁:这个就已经很极限了。
这话倒是让他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驳的也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你该不会觉得这样就够了吧?”
几滴血根本就满足不了他啊。
完全不够。
“那你还想做什么?”妹妹简直不敢置信。
他看着咒灵惊恐万状的脸,心里忽然有一丝不忍。
“……吃掉你。”
竟然能牵动他的情绪,难怪是特级咒灵。
竟然厚颜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吗。
她必须得提醒一下他:“你是五条悟的朋友吧?”
刚才还听见他直接叫人名的,想必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
他没否认,好整以暇地靠边站着,似乎在等下文。
“你看,”她义正词严地指墙上的照片,试图打感情牌,“这可是你挚友哎,你,你怎么能在他的房间里做这种事情?认真想想,这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如果被对方知道,说不定还会主动帮他把咒灵搓成球,“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其实是他给我带回来的伴手礼吧。”
把活下来的希望寄托在祓除咒灵数以万计的五条悟身上吗?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这个咒灵太蠢。
“既然本来就是要送我的伴手礼。”黑发男生说,“那么在这里拆就好,如果他也在,说不定还会很高兴地在一边看着。”
妹妹:“……”
她结结巴巴地,“看,看着?”太刺激了,心脏完全承受不住。
你们咒术师未免也太会玩了一点
这么一想,五条悟在之前祓除咒灵的时候,确实有说过这样的话……但等等,凭什么她那么说他就要按她的做啊。
“我不同意。”她说。
完全没用。
“你的意见不重要哦,这位咒灵小姐。”对方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妹妹鼓起勇气:“就算我是带给你的伴手礼,现在也还不属于你吧?”
他笑了笑。
“哦?”
妹妹得到鼓励,忍着巨大的羞耻继续说,“我现在……属于五条悟,你没有资格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了一些,又很快笑了起来。
“嘛,这么说的话也有道理。”
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再多等那么一会儿也没关系。
妹妹为自己的头脑点了个赞,还没来得及松懈,忽然感觉脖子上一痛。
皮肤被尖锐的牙齿磕破。
好疼。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抱歉,”露出了一个不那么真心抱歉的笑容,“我总要收取一点利息。”
他们挨得很近,耳鬓厮磨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但妹妹知道他不是,血液在短时间内大量地流失,她都有些失神,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微微张着嘴。
味觉带来的愉悦感似乎让精神也轻松了很多,他终于停下来,微微退后,察觉到什么,转过头去。
“你在做什么?”
来人站在门外,神色愠怒。
作者有话要说: 杰把她当成咒灵看的,并不是可以平等对待的人,所以态度就是这样。
她整个人都对杰哥来说都大补,不管哪种意义上的,有一个食欲buff。
发现有一条评论删了,不是我动手的,一看发现是提了某花,某紫色娃娃鱼,咳咳,直接提会被删的哦。
整个人都要倒了,不行了,我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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