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况韧那听过了好几遍,但他还想在听常宇说一遍,至于他妹妹则就乖巧多了,在旁边一脸关心看着常宇吃喝,时不时低声劝着:“你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你莫在问了,一个故事听了十遍八遍还有什么意思”常宇对朱慈烺的各种追问表示很不耐烦,但太子爷就好这口啊:“故事听多了腻,但你这可不是故事啊,你这是事迹,真真实实的,真刀真枪精彩的很百听不厌……”
“我可没那功夫给你说百遍,要听找他们去”常宇吃完一抹嘴起身走了,他要去看望大耙子,这货伤的最重逃回来时一路颠沛流离又加重不少过河后已是奄奄一息,这让他有些担心。
李岩军中不乏疗伤好手已为大耙子精心治疗过了,但其依然还在昏迷中,常宇摸了摸他额头,倒也发热但却还是不放心,毕竟当初闫文昭一开始也是好好的,后来突然就发高烧死掉了。
闫文昭死后常宇曾想过极有可能是伤口感染了,毕竟这年头受伤了一般都是直接包扎,没有专门消毒消炎就连包扎的布也是因地制宜随身撕下的粗布没有进行过任何消毒,条件好一些的则会敷些止血药而已。
这种治疗刀口伤在冬天稍微还好一些,在夏天则太危险了,轻则感染截止,重则丧命。
大耙子是常宇的亲卫兵,嫡系中的嫡系,跟着常宇一路刀山血海南征北战自是不能让他随随便便的死了,于是便将其伤口解开用酒重新消毒后,然后穿针引线亲自为其缝合又敷上药取了蒸过的布包扎,而后还是不放心,他决定放血!
放自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