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卢象升,还是洪承畴……”
“得,得,得,给咱家戴这么高帽子,你到底想干啥?”常宇知道自己几两重,那几位大佬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是他能比的,只是他们所受掣肘太多并非能力不济,而常宇的成功则是剑走偏锋天时地利人和各种因素缺一不可,也是无法复制的。
“贫道并无所求,实乃由衷钦佩”李慕仙正色道。
“去去去,你也歇着去吧,咱家也累了”常宇说着起身伸了个懒腰:“明儿得早起呀”。
“大人可是要去谒陵?”李慕仙问道。
常宇嗯了一声:“你明儿要去给看看风水么?”
李慕仙哈哈大笑:“大人就别奚落贫道了,那皇家风水宝地都是龙脉,还用的着我这野道人给看么”。
“你倒学会谦虚了”常宇打着哈欠转身离去。
夜深,巡抚衙门一片寂静,二十里外的淮河渡口却是人头耸动,高杰等三部兵马还在陆续渡河。
而距离凤阳西南五十余里外的官道上,十余骑正朝南京方向侧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