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耿仲明眉头一皱,正待说话,旁边鳌拜冷笑:“那明狗也未曾真的占到什么便宜!”
且,孔有德翻了个白眼:“此时你我二人躺在这里就是人家的便宜!”
鳌拜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耿仲明点点头:“那小太监阴险狡诈善谋,处处占得先机,除了香河一战外,咱们几乎都处下风”。
“所以,今日之事又有何奇怪,孔有德摊开手一脸的嘲弄,都知道那狗太监狡猾的很,他岂能算不出来摄政王要耍心眼!这下好了,原本只需留下抢来的东西就行,如今只怕嘿嘿,不割掉肉那小太监岂能轻易罢了”。
耿仲明长长一声叹息:“其实那狗太监能算的出来的事,摄政王何尝不知,他只是刻意回避心存侥幸罢了,他就是想赌一把,赌赢了就是大赚一笔!他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可眼下他输了!”孔有德哼了一声看向鳌拜:“你和你的主子这下开心了吧”。
鳌拜一撇嘴,把头转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