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是想要让我再做多的,那就没有了。
我做不出来那种舔狗的行为。
虽然有句话说的好,舔狗舔到最后也有可能应有尽有。
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这么想着,我慢吞吞的,有些不舍地,但还是缓缓转过身,打算离开。
结果就在我移开视线的前一秒,太宰先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他好像看到了我,对着我微微笑了下。
嗨呀。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像这样就能够按住跳动得有些快的心脏一样。
原本所想的那些念头纷纷消融在了这个消融之下,本来想要离开的步伐也跟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了很傻很傻的表情,以至于逗乐了对方,甚至令他的同伴都察觉到了他异常的笑,于是纷纷看向了我这个方向。
穿着咖啡色披风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明明还隔了那么段距离,我却依旧感觉到了那股犀利得仿佛能够将我看穿的视线。
还好这股令我不自在的视线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就移开目光,对太宰先生说了句话。
他们似乎交流着什么,我忍不住想,他们是不是在交流与我有关的事情,但下一秒便忍不住垂眸,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感到有些好笑。
怎么可能啊——
我这么想着,抬眸又看了眼,却发现太宰先生竟迈步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