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八点多,天空中繁星点点,繁华的华盛顿街市上车水马龙,灯红酒绿。
马丁沐浴着月光,捂着屁股从酒店里出来。
他刚刚在酒店里跟楚恒进行了一场足有三个小时的促膝长谈,因为坐的太久,导致痔疮发作,此时后门可谓是万分痛苦。
可就算是如此,也依旧影响到他内心的兴奋之情。
“我们港岛见!楚,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我很期待,我的朋友。”
即将开始创业,且起步就是大多数人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高度的马丁兴奋的咧着嘴,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一双眼睛都笑成了两条缝。
他用力跟楚恒拥抱了一下,就捂着屁股,叉着腿,踩着小碎步上了车,匆匆走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会变得非常忙,不仅要筹集资金购买新公司的股份,还要去挖人组建公司团队,后续还需主持编制各个子公司资产清单等事项。
所以容不得他不急。
“这下终于能无事一身轻喽。”
望着匆忙远去的汽车,楚恒嘴角微微上翘,满脸轻松的转回身,将组建新公司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开始盘算起红酒的营销计划,以及本沙明家里的那些从华夏抢来的古董。
……
翌日。
楚恒一大早就带着行李箱下楼了,他哼着小曲从酒店电梯里出来,走向前台。
“早安,楚先生。”
一位已经在酒店里工作数个年头的服务员微笑着对他欠欠身,道:“您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昨天喜获一匹顶级牛马的楚恒心情自然不错,他礼貌的对服务员点点头,笑着塞给他一张十美刀的钞票:“你说的很对,我今天的心情确实很好。”
在服务员惊喜的神情中,楚大老爷踩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施施然离开了酒店,打车回到了位于唐人街的广丰楼。
他来的正巧,过来时昨天出去花天酒地的岑豪正跟连广龙以及几个致公堂的干部们在酒楼里吃早餐。
“楚爷!”
他刚一进来,岑豪就发现了他,忙抬手挥了挥。
连广龙眼睛一亮,跟着热情的向他打着招呼。
“回来啦,兄弟。”
“唉。”
“吃饭没呢?一块吃点?”
“成,正好没吃呢。”
楚恒拎着行李走上前,接过连广龙递来的碗筷用热水涮了涮。
“来,兄弟,尝尝这个虾饺,香得很。”随即连广龙又殷勤的给他夹了吃的。
楚恒看着碗中的虾饺,斜睨向有些面有堆笑,很是反常的他,疑惑道:“龙哥,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是有点。”连广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您说。”楚恒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不急,不急,你先吃,吃完了咱再聊。”连广龙又给他夹了一根凤爪,讨好之意已经不言而明。
“行。”
楚恒见此对他的事情更好奇了,可对方又暂时不打算说,只得先放下心中疑惑,闷头品尝美食。
连广龙则坐在一旁不时的给他夹吃的。
不一会儿吃饱喝足,楚恒擦擦嘴,正准备拿烟出来,连广龙抢先递上一根中华给他,又拿着打火机亲自给点上。
“嘶!”
楚恒用力抽了口,斜眼瞄着百般殷勤的连广龙,笑问:“这回您能说到底什么事儿了吧?”
“嘿,是这个回事。”连广龙笑容满面的搓搓手,道:“这几天我跟岑师叔聊天,他无意中跟我提了一嘴,说兄弟你这次过来是准备卖酒,而且很有可能大赚一笔?是真的吗?”
楚恒闻言瞅瞅心虚的低头喝粥的岑豪,一猜就知道这孙子准是喝多了拿他跟人吹牛来着。
既然兄弟已经把牛吹出去了,他这当哥哥的自然不能让这话撂地儿,于是就点点头,道:“差不多吧,怎么?龙哥对这事有兴趣?”
“有。”连广龙老实承认。
“致公堂打算做酒水生意?”楚恒一脸奇怪,说到底致公堂也是个社团,干的买卖大多数都是洗钱、卖药、卖军火之类的黑灰产业,怎么突然对正经生意感兴趣了?
“不是致公堂。”连广龙摇摇头,抬手指指自己的大脸,道:“是我想做。”
“您要做?”楚恒更加诧异了:“我跟您说实话,龙哥,我这个买卖,确实有得赚,可跟致公堂的生意比起来,却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您能看得上这点钱?”
“这就说来话长了。”连广龙鬼鬼祟祟的扫了下四周,见实在人多眼杂,就起身拉着他的胳膊,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去包房聊。”
“成。”楚恒见状便站起身,跟他去了旁边的包房里。
进来后,连广龙关好门,拉着楚恒坐下,才压低声音,道:“兄弟,我是想洗白上岸。”
“哦?”楚恒挑挑眉,等着他下文。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连广龙皱着眉,叹息道:“这几年来,致公堂做的事越来越出格,我觉得早晚要出事,所以就想趁着还没事发,尽早脱身出来,这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