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姑娘一块忙活,再加上用的是大灶,锅热得快,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等俩人饭菜上桌后,楚恒又临时起意的给开了瓶红酒,然后就被聋老太太给嫌弃了。
“你个傻小子,这个酒你得提前打开醒一醒才好喝。”
老太太美滋滋的吃了口炒鸡蛋,自己拿起一个玻璃杯子放到跟前,对楚恒催促道:“给太太倒上,有年头没喝红酒了,都快忘了什么味了。”
“啧。”
连着两次凡尔赛,让楚恒开始对老人的过往好奇了,他拎起瓶子给老太太到了半杯,笑着问道:“老太太,您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不该问的别问。”老人却是缄口不言,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点点头评价道:“嗯,不错,不涩口,香味也挺浓。”
“那是了,这可从外国弄来的呢。”
楚恒转头又去给另外俩人倒酒,小倪姑娘倒是无所谓,红酒她经常喝,秦京茹则有些为难起来,姑娘打小就没喝过酒,怕喝多了出丑,她苦着小脸道:“我……我不会喝啊。”
“没事,这酒不醉人的,你喝一点试试。”倪映红笑着把她的酒杯拿过来,让楚恒给倒上。
秦京茹只能无奈接受:“好的吧。”
不一会,楚恒就把酒倒好了,然后端起酒杯,开始逼逼叨:“今儿个是京茹重获新生的日子,希望你忘掉昨日的烦恼,用新的姿势拥抱美好明天,来,我们碰一个!”
“我一定好好的!”秦京茹顿时心怀激荡,眼圈泛红,她深深地看了眼桌上几人,牢牢地把他们的样子记在心底,旋即端起酒杯,重重的跟每个人碰了一下,仰起洁白的下巴将杯中的鲜红酒夜尽数倒入了口中。
“海量!”
楚恒见状,连忙又给倒上。
倪映红没有像她这样,只是抿了一小口而已,放下酒杯后,她转头对秦京茹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喝。”
“酸溜溜的,还挺好喝的呢。”秦京茹咂巴咂巴嘴,意外的很喜欢。
几人继续推杯换盏,喝了没过多久,聋老太太就主动不喝了,吃了一碗二米饭就让楚恒给送了回去。
毕竟年岁大了,喝太多酒不好,来一杯尝尝味就成了。
等楚恒从老太太家回来,家里又多了一人,于丽这个大肚婆听见他家屋里挺热闹,就颠颠的跑了过来,此时正坐一旁跟那俩姑娘聊天。
那俩人也没下桌,端着酒杯边喝边聊,叽叽喳喳的热闹非凡。
“于丽来了。”楚恒笑着打了声招呼,几步回到桌前坐下,一口干了自己杯里的那点酒,拿起饭碗递给倪映红:“来碗饭。”
他嫌跟女人喝酒没意思,打算早点吃完下桌,去连老头家下棋去。
这个货吃饭向来都快,吭哧吭哧的干了三碗饭后,就麻溜穿上衣服,一溜烟滚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几个娘们。
楚恒到连主任家时,老头也是刚吃完饭,正抱着搪瓷缸子坐在家门口滋溜溜的喝着茶水。
“你就这么来的?”连老头斜眼瞧着两手空空走进来的辣个靓仔,顿时一脸的嫌弃,就跟看大街上一坨随处可见的狗屎一般。
楚恒脸上笑容瞬间僵住,心里连呼疏忽,旋即就见他眼珠滴溜溜,将手伸进衣服都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块巴掌大的茶饼子。
这是上个月一个找他办事的人送给他的,他又不爱喝红茶,就丢进仓库吃灰,今儿正好物尽其用。
“瞧您说的,我能空手来吗?”楚恒笑么嘻嘻的凑了上去,把茶饼子放到老头手上,小嘴巴巴的说道:“这可南方红茶,我都没舍得喝,一直给您留着呢。”
“嗯,算你小子有心!”连老头满意的颠了颠沉甸甸的茶饼,瞬间眉开眼笑,旋即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那货的手,起身走向屋里:“来来来,我试试你小子棋艺咋样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碰见愿意跟他下棋的,可是给憋坏了。
“还您试我?您等会输了甭哭就成!”
这也正中楚恒下怀,久旷多日的他也是心痒难耐,雄赳赳气昂昂的撸起袖子就上。
阔别许久,小伙与老汉终于再次推上了车,这可真是久旱逢甘露,干柴遇烈火,眨眼间俩人就你来我往的杀得难解难分起来,一时分不出高下。
就这么一直啪啪啪到夜里八点,俩人才意犹未尽的悻悻然散去。
不散不行了,俩人吵吵嚷嚷的动静太大,吵得隔壁屋的孩子睡不着觉,哇哇乱哭,楚恒就是在不要脸也不好意思再叨扰,只得约定改日再战。
也是不巧,他刚从连老头家出来,天空就下起来小雨。
雨滴细如牛毛,淅淅沥沥,飘飘扬扬,若二八少女的含羞爱意般缠绵,为这漆黑的四九城蒙上了一层诗情画意。
可惜,楚恒此刻却欣赏不来这份意境,他仓库了什么东西都有,唯独就没有雨伞、雨衣。
现在他就跟一只炸了毛的驴子似的,骂骂咧咧的踩着自行车往家疯跑,凉风裹挟着冷雨嗖嗖的往他脖颈里灌,冻得他直哆嗦。
狼狈的都不如一条狗。
十多分钟后,他终于赶到家。
小倪姑娘正满脸担忧的趴在窗子上往出张望,见汉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