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恒与各方人员聊天之际。
一直在门内看着外头情况的毛子方的那个酒糟鼻官员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本还在期望,楚恒能看在安德鲁是他便宜老丈人的份上,放过他一马。
没想到他到底还是来了!
看来,这个事情,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哎!怎么就能输呢!”
酒糟鼻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转身急匆匆的上了一辆吉普车,直奔后院宿舍楼。
很快。
骑车停在了宿舍楼下,
酒糟鼻愁眉不展的从车里下来走进楼房,顺着木质楼梯一路直上四楼,来到最里侧的那间属于安德鲁的房间门外。
仅仅站在门口,门都还没推开,便能听见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仿佛这里不是公寓,而是猪窝一般。
“你睡的倒是挺香!”
酒糟鼻苦笑着推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屋子很大,进来先是一间装饰华贵的客厅,左边的两扇门分别是书房跟卫生间,右边的那扇门则是卧室。
此刻,他耳边的呼噜声更响了,震得人耳朵都嗡嗡响。
“哎!”
酒糟鼻又叹了口气,抹身进了卧室。
此刻,安德鲁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张摆在房间中央的宽阔的大床上,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裤衩,身上宛若黑猩猩一般浓密的体毛随着他的呼吸不停的颤动着。
酒糟鼻来到床边,低头看着呼呼大睡的安德鲁,毫不犹豫的用出了对男士来说,第二有效的叫醒方法,挥手轮了个大逼兜上去。
“啪!”
啊!好解气!
( ̄︶ ̄)
呼噜声瞬间停歇,宿醉后的安德鲁迷茫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屋顶,脑子里空空一片。
酒糟鼻没去打扰他,就静静的站在一旁。
因为这孙子有起床气……
片刻后。
安德鲁的眼珠转了转,有些断片了的他,一脸难受的锤了锤头,皱着眉对身旁的酒糟鼻问道:“阿历克赛,昨天的比赛,谁赢了?”
“是你输了,安德鲁,而且输的很冤,你倒下十几秒后,那个华夏小子也倒下了。”酒糟鼻叹了口气,一脸不甘的说道:“你太自大了,如果你不去喝他们华夏的白酒,如果你昨天早上不喝那一瓶伏特加的话……”
“够了,不要说了!”
已经找回了一些记忆的安德鲁烦躁的挥挥手制止了他,旋即坐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拿来半瓶伏特加,要开盖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整个人顿时就有了活力,眼睛变得雪亮,惨白的面色也红润的一些。
酒糟鼻见状,再次开口:“你该起床了,安德鲁,那个小子就在外面,还有不少其他国家的人也在等着看热闹。”
“看什么热……”安德鲁随口一问,可话说到一半,他想到了自己跟楚恒的赌注,剩下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那张刚有了点血色的脸膛瞬间变得漆黑,他懊恼的锤了锤屁股底下的床板,咬牙道:“是我太自大了,如果我不喝他擅长的华夏白酒,如果我早上没喝那么多酒,一定不会输给他的!”
“现在说甚么都晚了,事上也没有后悔药,你还是快穿衣服吧,安德鲁,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履行赌注。”酒糟鼻叹道。
听到赌注,安德鲁的脸色更加黑了,他这种硬汉,你让他现在上刑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光衣服果泳,他真的有点做不到。
实在太丢人了!
都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安德鲁神情变化了几下,咬咬牙道:“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让他们改天再来!”
先拖一天是一天吧!
“你最好放弃这个打算!”酒糟鼻猜到了他的想法,面色顿时一正,皱着眉道:“如果你履行诺言,丢人的只是你自己,以你的背景跟实力,这动摇不了你什么,可你要想着躲避,食言,那外面的花旗国记者一定会把这些事情拿出来大书特书,到时候你丢的不仅是自己的脸,而且还有国家的脸,我想……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滚蛋!”安德鲁无力的闭上了眼,一脸的痛苦像,旋即挥挥手,道:“去吧,把那些该死的家伙请到人工湖,我吃点东西就过去。”
他可以丢人,可以被嘲笑,但国家的脸面,绝对不可以丢!
尽管他如果履行诺言的话,也是在给国家丢人,但二者选其轻嘛!
“快一点吧,早点结束,我们也早点清静。”酒糟鼻贴心的从衣柜里取出熨烫好的衣物放到床上,转身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使馆门前。
楚恒正一脸嚣张的叉着腰,对着挡在他面前的大兵嚷嚷道:“快点叫安德鲁那个懦夫出来!有本事赌,就没本事认账了?他要是不想履行赌注也成,你让他当众承认自己是懦夫,是废物,是垃圾,我就放过他!”
旁边的一名部里的翻译听后咧咧嘴,虽然觉得他说的太难听了,不过还是一字不漏的给翻译了过去。
那些大兵听完后,面色瞬间铁青。
不是对楚恒,而是对安德鲁。
如果他真的食言,那真就有点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