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抽噎连连,根本解释不清楚。
姜止戈沉默片刻,转头看向藏在人群中的老妪,问道:“这丫头的糖葫芦,是你偷的吧?”
“胡说!我、我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怎么可能去偷这丫头的糖葫芦?”
老妪闻言立马出言辩解,可惜她眼里的做贼心虚出卖了她。
周围众人也是愕然,如果老妪没偷糖葫芦,第一时间应该是觉得姜止戈问的人不是自己,而不是满脸心虚的急着辩解。
毕竟老妪要是没偷糖葫芦,她没有任何嫌疑可言。
“不会吧?王阿婆这么大年纪,为何要偷一个丫头的糖葫芦?”
“谁知道,王阿婆穷的叮当响,舍不得糖葫芦,偷给孙子吃也说不定。”
“话说这小伙子是谁?难道是丫丫的父亲?”
“怎么可能,她的爹娘早就死了,只有一个姐姐来着。”
听到周围人群的议论,姜止戈心头颇为唏嘘。
难怪被衙役推倒后,女孩会哭得更大声。
她不是被推疼了,而是她的爹娘早早过世,根本没有办法回家去找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