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退去——他没有灵力再去维持虚空结界了。

但摩逻的目光却没有那么多的痛苦，只有不甘，和一丝丝的怀念。

“各位上神……我来见你们……”摩逻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这是他咽气前的最后一句话。

刘季还在处理着体内磅礴的灵力，一切处理好之后，他刚好听见了摩逻的这一句话，内心不知有何感想，神情也尤其复杂。

而此时，虚空也完全退去。

天兵天将见到此景，满脸的不敢置信。

“是刘季打败他了？”

“……未免太厉害了吧。”

刘季却是负着手，目光冷冷，掩藏住了自己的真实修为，一直在看着面前没了生机的摩逻尸首。

也许是世间的最后一只神兽摩逻了。

此后无人会再亲眼见到他们，只会在典籍与史册上知道这一天发生的事，以及有关他们的图画和记载：“神兽实为凶兽，而今大闹天界，被上仙灭于手下。”

“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三足金乌刚刚看了全程，在见到摩逻倒下之后，它有些不舍，但倔强地没有落泪，只是抬头看向刘季，目光乞求。

刘季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默默地摸了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