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蛋糕上面每个都插够六根蜡烛。
“不好意思啊——”
说到这话有些惆怅,她两年没见着她亲爹了,大家都是活生生的却硬因为航班熔断、签证问题等情况不能见面,着实有些离谱。
脸被带着温度的柔软指尖捏着强行转向,邱年笑眯眯地,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说:“别看了,宋迭都到了,在看就不礼貌了哦。”
……
“别这么变态好不好?”
她被灌了一瓶白的大半瓶威士忌,难为她还能站着,站在家里认认真真录了个视频,内容是宣称虽然这里是她家,但是接下来出现的一切意外事故与她本人无关,要找负责人请找赵克烟——
姜冉“啧”了声。
“二十六了,”她叹息,“过了十二点,也是四舍五入逃不开三十岁的人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人靠近。
到了天黑,宋迭终于忙完过来了,此时屋子里大部分都是一块儿滑雪的,知道姜冉最近在和一个小哥哥有情况——
姜冉的生日是6月23日,巨蟹座的第二天,听说巨蟹座和天蝎座血妈妈亲的配,她白眼都要翻上天。
“啊卧槽谁摸我的鸡儿!流氓!嘤嘤嘤!”
大概是因为脸。
生日那天,姜冉的公寓里来了很多人,等于是开了个party,疫情这些日子给孩子们都憋坏了,好不容易找着个合适的理由、合理的时间合法聚集,所有人都很积极。
房间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姜冉又在融创看见北皎几次,一次他在上课,手拉手带着个小姐姐推坡,小姐姐盯着教练的脸,好像雪道长在他的脸上。
姜冉在蛋糕前面摸索着站起来,期间手还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个边缘沾了一手奶油,她条件反射地将指尖塞舌尖舔了舔,努力眨眼适应现在的黑暗。
窗帘被拉上了,连外面的星光都透不进来。
见到宋迭来,大家在起哄,姜冉拎着一个酒杯在笑,可是眼睛忍不住越过走进来的年轻人的肩膀,向他的身后看去。
没在一起,但好像差不多了。
宋迭听她说到“相亲”,嗤笑着脸上挂起笑容:“你下次和他视频叫上我。”
被清理出来的茶几上摆了五六个蛋糕,刚开始姜冉还很有耐心地去开门关门迎接客人,但是等这么干十几次后,她觉得自己家的门都快开烂了——
“还年轻。”
好像她想见的人从门口,双手插兜弯腰走了进来。
连邱年都以为她和宋迭就差临门一脚。
姜冉嫌他们吵,就推开玻璃门去了阳台,刚站在夜风中清醒了三分钟,身后被人披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外套。
“姜冉呢,来给我啵啵!”
“谁啊!手往哪摸!”
只不过因为这区域本来就到处都是别人抖落融化的雪水,也没人在意。
“啊啊啊啊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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