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门从里面探了个脑袋出来找她时,她看他上半身穿着卫衣,下半身一条花裤衩,那个形象相当违和。
她眼角真的困到挤出两滴眼泪。
……
姜冉被他话语里的贞烈镇住了:“什么时候男人的腿连摸都不能摸了?”
“快点,”她打了个呵欠,“喷完药睡了,今天给你和宋迭连上两节课,你不困我都困了。”
到这地步了,北皎还是有些不愿意,他脸上的淤青刚刚散了恢复人样,那几天他照镜子都能看清楚自己有多惨不忍睹……
北皎:“……”
“宋迭不用,我也不用。”他很执着地说,“让他看见他能笑话我一辈子。”
耐心用完了。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困惑,她就听见外面传来极轻的关门声。
“没事,暑假来了,我有的是时间。半就半。”
有时候北皎都怀疑姜冉根本不把自己当女人……或者根本不把自己当人。
“小崽子,我数三声——”
然后趁他不注意,整盒砸到他脸上。
“不脱裤子怎么上药,你跌到的不是屁股?让你用小乌龟护具你又不用……”
然后舒服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趴下。
姜冉把他手里的袋子抢过来,打开,把一盒子云南白药喷剂扔进柜子里,歪着脑袋看着立在她身边发呆的小崽子:“你说你是不是浪费钱?”
“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闲心惦记你一辈子。”姜冉勾着他的裤腰带,很有耐心地陪他说废话,“你得上药,滑雪到底是极限竞技,你要心存敬畏,想要学成的第一课就是保护好自己,如果你带伤练习,只会事倍功半——”
飞快地洗漱完,她前所未有温柔地对坐在客厅玩手机的少年说了晚安,回到房间,等爬上床盖好被子,她突然有一丝丝的困惑:他好像还穿着回来时候的衣服,不洗澡睡觉是要干什么?
他真情实感地哆嗦了下,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
“白天摔疼了?”她问,“摔哪了?”
“你困死了也不是我脱裤子的理由。”他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裤腰。
她一边走进房间一边问,才短短的一天半,这间被她当杂物间的客卧已经完完全全充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他的个人物品摆放的很整齐,整齐到如果他想搬走,半个小时就能收拾好。
“呲”地突兀声响中,大腿和屁股连接处从被撩起来的沙滩裤缝隙被喷上冰凉的喷剂——
“三。”
做贼似的。
把这拎不清的崽子拿下后,姜冉心情变得不错。
伸出手拉住少年的手腕,她面瘫着脸把他拉到一个餐边柜面前,然后当着他的面,拉开了其中的一个柜子。
在某些方面,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然而姜冉才不管这些,把人拖过来就要推倒摁在床上!
为了不让姜冉乱动,他不得不用膝盖压着她的腿,双手压着她的手固定在头上,在她高喊“你给我放手”,他喊回去“不放”时,整个人沉浸在摔角赢了的兴奋中。
“这要在古代你已经除了我谁都不能嫁了。”
因为刚才的打闹,这会儿她白皙的面颊泛着粉色的血色,额头有薄汗。
她发丝凌乱,长发如海藻一样披散在脑后,缠绕在刚才她故意抖散弄乱的被子上,还有一缕头发调皮地跑到了前面,挂在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还在懵逼中,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捏着他宽松沙滩裤腿的边缘掀起来——
等他微微粗喘着低下头,猝不及防就看见被他压在身下——
把姜冉吓了一跳,抬起头蹙眉问他:“我还没碰着你呢,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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