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岫烟前世错过了他,好在这一生终于能和他相守在一起。
虞战站在外面听到屋里的动静,轻笑了一声。
她这一次带着兵马立下了大功,如今已经烈风州名正言顺的大将军了。
她今夜会过来是因为听说林岫烟有孕晕倒的事,如今看来林岫烟已经没有事了。
她想起多年前自己怀孕时的事情,当初她没有林岫烟这么幸运,那个男人至今也不知道小宝的存在。
对于爱情,虞战虽不至于心死,却再无之前的少女情怀。
她羡慕林岫烟,觉得普天之下,怕也只有林岫烟能降得住夜君扉,这两人就是绝配。
她把准备的礼物放在新房外,转身离开。
她刚走,夜轻晚就从偏房出来了。
夜轻晚原本想进来看看林岫烟,她来得比虞战还要早一些,又在偏房里,虞战便没有看见她。
她在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便觉得自己不用进去了。
她和夜君扉从小就吃了很多苦,都是在群狼环伺下长大,只是夜君扉比她还要难得多。
她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哥哥能活着,长大一点就盼着哥哥能平安回到平南王府。
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成长,在她有能力之后,她就一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他:
将她挣来的银子想办法送进京城给夜君扉,让他用来疏通各种关系。
当时得知他会回到烈风州的消息时,她的心里是那样的高兴。
因为她知
道,只有他活着回来了,在这平南王府里,她才能像个人一样活着。
他们兄妹自小丧母,父亲又不慈,他们是真正的相依为命。
所以她太知道在这世上多一个人爱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比谁都庆幸夜君扉娶的是林岫烟。
这个出身并不高贵的女子,有着这个世上最温柔的心,抚平了夜君扉内心的伤痕。
如今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夜轻晚发自内心替他们高兴。
她出去后吸了吸鼻子,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只是走过转角的时候,看见范西楼站在那里。
前段时间范西楼去出门做生意去了,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了。
她此时看到他,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范西楼回答:“下午回来的。”
夜轻晚见他此时穿了套月白的袍子,腰间系着一根墨色的腰带,黑发束起,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
她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逗他:“你出门这么长时间,可有想我?”
若是放在以前,范西楼必定会红了脸,低头不敢看她。
但是今日范西楼却只是红了脸,睁着一双温和的眼睛看着她道:“想,很想。”
夜轻晚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一向极容易害羞的范西楼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她微掩着唇问:“有多想?”
范西楼还没有回答,她又问:“有没有想到睡不着觉?”
范西楼这一次连耳朵尖都红了
,却还是没有像以前那样低头避开她的眼神,还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夜轻晚看到他的反应有些吃惊,极度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被刺激到了。
她正欲说话,范西楼将一个约莫两尺见方的盒子递到她的面前道:“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夜轻晚有些好奇地问。
范西楼回答:“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夜轻晚看了他一眼,接过来打开一看,那个盒子的最上面放满了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足有百来张之多。
银票的下面则放满了各色宝色和硕大的珍珠。
就算夜轻晚见多识广,看到这些东西也吓了一大跳。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些宝石的价值比这些银票还要贵。
她震惊地道:“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我这一趟生意赚来的。”范西楼回答。
夜轻晚惊呆了,她平时打理她母妃留下来的产业,对做生意这事是十分了解的。
当年她为了给夜君扉凑一万两银子,用了足足大半年才凑出来。
可是他这才出去一趟,居然就赚了二十余万两,这也太吓人了吧!
她没忍住问道:“你怎么赚的?”
范西楼回答:“就这么赚的。”
夜轻晚:“……”
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
范西楼看着她道:“我曾经对你说过,等我觉得我的能力能与你匹配,而你还未嫁人,我就来求娶你。”
“这些东西虽然是身外之物
,我觉得应该也是一种能力的象征,所以我今天来履行我的诺言了。”
夜轻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