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君扉淡声道:“请便。”
他说完拉着林岫烟的手道:“这话我听了好几回了,父王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便先回房休息了。”
平南王:“……”
他悲催地发现,他好像除了这一点能威胁夜君扉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威胁了。
重点是,夜君扉对于他这样的威胁,
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见他们要走,怒道:“站住!”
夜君扉扭头看着他问:“父王还有其他事吗?”
平南王咬牙切齿地道:“林岫烟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并带人进屋抢劫。”
“这事实在是太过嚣张,严重有损我平南王府的形象,必须严惩!”
林岫烟一脸惊讶地看着平南王道:“父王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我今天被人行刺,只是去府衙那边报了一下案,怎么就成了殴打朝廷命官?”
“我听到有人在周府行凶,我和我娘进去救人,怎行就成了进屋抢劫?”
平南王瞪着她道:“你竟还敢狡辩!郑城主可是到本王这里来告状了!”
“你伤了巡城卫不说,还当众殴打周树易,所有人都能做证!”
林岫烟知道跟他没有道理可以讲,便懒洋洋地道:“那父王知道我今日被人行刺的事吗?”
平南王愣了一下:“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林岫烟的眼里满是嘲讽:“我被人行刺,我没事,所以父王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
“啧啧,我之前不知道郑城主的那些奇怪的理论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