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夜君扉的模样俊朗的让人心醉,大红的喜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添了几分烟火气。
他眼尾的红痣此时鲜艳欲滴,为他整个人添上了几分勾人的色彩。
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夜君扉看到她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手不太规矩地往她的衣衫里探。
突如其来的触感,在这一刻带着侵犯性,指腹薄茧带来的点点麻痒,却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意识到不对:“酒有问题!”
她说完又觉得不对,那酒里并没有诱人动情的药物,而是屋子里烧的香,在喝完酒之后,就有了催情的作用。
林岫烟知道平南王府是龙潭虎穴,今日十分谨慎,没想到还是中了招。
她怒瞪着夜君扉,心里有些委屈。
她以为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是极为凶悍的,其实她此时杏眼含春,这一眼似嗔似挑逗,最拔人心弦。
夜君扉的呼吸急促了些,手更加不规矩起来,顺着她的衣摆往下探向她的小腹。
林岫烟的神智虽然清醒,但是却没办法拒绝夜君扉探过来的那只手。
她拼尽全力按住他那只作怪的手:“夜君扉,我们之前说好的!”
夜君扉拉过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问道:“我们说好什么?嗯?”
他的尾音拉得有些长,声音似带着勾子,直勾向她心脏的最深处。
林岫烟的眼睛微微泛红,心里有些后悔。
她是疯了,才会相信他,和魔鬼做交易,必定会被魔鬼吃干抹净。
像夜君扉这样的疯子,就算重活一世,那也依旧还会是个疯子,不会懂事尊重人。
她拼了命才忍住没让自己的泪滚下来,因为眼泪只是脆弱的象征,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夜君扉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一扭头就看见她愤怒、倔强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收回手,看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岫烟压下心里的委屈,笑道:“什么都不做,等着你来宠幸。”
夜君扉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该不会以为药是我下的吧?”
林岫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意思却很明白:除了你,还能有谁!
夜君扉冷声道:“这药里虽然有催情的成分,却只有助兴的作用,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王公贵族在成亲的时候,为了避免尴尬,都会用一些这种东西。”
“我承认我确实是想借着这些东西占一点你的便宜,却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他说完将她一把拽开,因为愤怒,力气没能控制好,她一时不备,一屁股摔倒在地。
夜君扉见她摔倒,又伸手来扶她,她却拍掉他的手,红着眼睛带着鼻音骂了一句:“王八蛋!”
夜君扉冷哼一声,收回手转身灭了香炉里的香。
他做完这些一扭头,就看见林岫烟试着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他有些好笑地问:“又怎么呢?”
林岫烟没有回答他问题,拉过旁的椅子往上面爬,却连椅子上都爬不上去。
夜君扉终于发现了异常,一把将她抱起来,发现她全身软得像一滩春水,似能在他的怀里直接化开。
他心里有些好奇,这药的效果在她的身上似乎格外的大。
他将她放在床上问:“你感觉怎么样?”
林岫烟吸了吸鼻子:“很不好,我觉得自己这会是待宰的羔羊。”
夜君扉轻笑了一声,她又问他:“这事真不是你干的?”
夜君扉冷哼了一声:“林岫烟,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无耻的流氓?”
“差不多吧!”林岫烟回答:“我再信你最后一次。”
“你这一次如果骗了我,往后我便不会再信你。
”
夜君扉觉得她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对他说着威胁的话,实在是可爱。
他轻笑了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
她又软绵绵地道:“你能帮我把右腿上绑着的那个白色的瓶子取出来吗?”
夜君扉拉开她的裙子取出白色的瓶子,她又道:
“倒一半出来,化成水喂我喝掉。”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你的东西准备得还挺全。
”
她笑了笑,夜君扉依言化好药,喂她喝下。
过了约莫一刻钟她终于能坐起来了,她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见夜君扉半倚在床边看她。
她虽然有力气了,头却有些晕,她抱着脑袋道:
“对不起,这一次是我误会你了。”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此时的状态有些像醉酒,而不是中毒。
只是她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差,所以这杯酒是有问题的。
但是她此时脑子糊成一团,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夜君扉没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明显觉得自己的脑子转得比平时慢了些,动作却比平时要快。
她突然起身,一把将夜君扉拽了过来,再将他狠狠地压在床上。
夜君扉:“……”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