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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钻过窗帘缝隙,印出一条光带,照亮了羽绒被角落的小雏菊刺绣。
少女感十足的柔软被子鼓鼓的,里面包裹着两个正在熟睡的人。
男人侧身躺着,面朝少女,他手臂露在被子外,健美的肱二头肌存在感极强,毫不吝啬地对外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偏长的黑发拂过他俊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像在眼皮上停留的蝴蝶,让人不自觉幻想,当蝴蝶展翅时,那双露出的墨绿色眼睛该怎么震撼人心。
亚理纱侧头看着他,然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就轻悄悄翻了个身,从平躺变侧身,眼神穿过空隙,肆意地流连在没被遮盖好的肌肉上。
她的眼光果然很好——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亚理纱毫不羞耻反而理所当然地想。
这种男人,就算他不能给家里带来一分收入,养着也是值得的,美色就是他为家庭带来的贡献。
反倒是她自己不给力。
亚理纱严肃着一张白净小脸,手安慰地拍拍自己,叹气。
这身体也太弱了。
“怎么叹气?难道是我不够好看吗?”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一只粗糙温暖的手掌贴过来,不知道带着什么想法在她背上抚了抚。
“又没看你。”亚理纱嘴硬。
她可不想让新对象觉得自己是个喜欢白日搞黄色的工口女性……
“嗯,你没看。”男人配合道,睁开了眼睛,颜色漂亮的虹膜上印着她的脸,他手掌用力将她捞进怀里,“你只是想抱抱。”
亚理纱身体紧贴他,碰到后感觉不太妙,手下意识撑在他胸膛,没想到被肌肉分散了注意力。
这身肌肉在放松时很有弹性,和昨晚用力控制住她后那硬邦邦的感觉很不一样。
而且……
哇!这个男人真过分,胸比她的都大。
她一只手掌翻转,比划了一下自己的。
亚理纱突然听到了细小的声音,抬眼一看,男人性感的喉结在眼前动了动。
湿热的气息突然覆到她耳边,耳朵尖被人一口叼住了。
……
说真的,不要在大早上去挑战男人的耐性。
就算本人不是白日那啥的工口女性,也会被人逼得是了。
亚理纱平淡无表情的小脸愣是多了几分委屈,她躺在床上给自己揉腰,身边的男人像只餍足的大猫,倒很上道,也把手放在她腰上帮忙揉着。
“疼。”
力气可真大,虽然这一点她昨晚和刚才都深有感触。
“……”男人掀开眼皮瞟她一眼,调整力道,“可以吗?”
“嗯……可以。”她干脆直接趴平,只接受服务,自己不动了。
心里有点开心,从力道和手法判断,他以前估计没这么顺从地帮人按摩过。
然后亚理纱感受到了刚被夸的某人的变化:……
“我想上厕所,腿还疼。”她扭过脸瞪他,凶巴巴的。
“啧。”男人手臂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来。
二人进了厕所,他又特别顺脚地把门踢上了。
亚理纱心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她的意思是,no、达咩,这个狗男人是不是理解成了换个地方还能继续???
——
洗手台上。
“你刚才把这个放哪里带进来的啊?!……喂,等一下……别啃,你是狗吗?”
——
即使是成年人,在有亲密联系后才正式交换名字也是没谁了。
“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她忿忿地用脚踹男人大腿,面瘫脸都维持不住,眉毛因为生气皱起。
禅院甚尔把她捞到自己怀里,在亚理纱看犯人一般的不信任视线中,承诺道:“我只帮你放松下,不做别的。”
“……”亚理纱看他确实规规矩矩,伏低做小,这才放松下来,将这人胸肌当枕头枕着,“你再搞事情我真会打断你腿。”
禅院甚尔嗤笑一声,挑衅地加大手下力度,这猝不及防的,按得亚理纱倒抽一口冷气。
他道:“就你这个小身板?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亚理纱在他怀里转了一圈,和他面对面坐,眼神意味深长:“等等看吧,不用几小时,你就知道我能不能。”
禅院甚尔扶着她的腰,探究地看她:“你真的很特别。”
“我知道,我从不掩饰,昨天不也和你说了我的情况?都是真话。”
“你很介意吗?”亚理纱环住他脖颈,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动作。
禅院甚尔心里一动,这次依旧放松了条件反射紧绷的肌肉,选择将弱点放到她手中。
他大拇指在她柔软的腰上摩挲一下:“我不介意,不过……”他的眼神也幽深起来,意有所指。
“它挺介意的。”
亚理纱:……
“流氓。”她一巴掌拍在禅院甚尔胳膊上,谁知道这狗男人绷紧了肌肉,妈的肱二头肌硬得像铁一样。
“嘶——啊疼!混蛋!”
罪魁祸首笑得狡黠又幸灾乐祸。
然后嘴唇上被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口,咸腥的血汩汩冒出。
亚理纱颇为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