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堂主,放了我女儿,我承诺放你们离去,从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晨天运声音低沉,咬牙道。
张豪廉不为所动,淡淡道:“你先把迷雾散了。”
晨翎悦听到了晨天运的声音,惊喜大叫道:“爹,快救我。这个混蛋竟敢打我,你一定不能放他走。我要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抽三天三夜……啊……”
张豪廉看也没看她一眼,反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把她的半边脸都抽歪了,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张脸都麻木了,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众人嘴角一抽,眼中没有半点心疼。若非她不听劝阻,自找麻烦,又岂会发生这种事,又怎么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兄弟?
如今她现在还在别人手里呢,竟然不知死活地当面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来,这不自己找打吗?
晨天运断然拒绝:“这绝不可能。如果我把迷雾散了,你杀入我晨家,谁人还能奈何得了你?
只要你放了我女儿,什么事我都可以好好商量。”
张豪廉冷笑:“我给你十息时间考虑。十息之后,我没一息打碎她一根骨头,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晨翎悦一听,急的痛哭流涕,大吼大叫:“爹,你快散了迷雾,我不想被打碎骨头啊!”
晨天运咬着牙,坚持道:“我拒绝。如果你要杀就杀了她吧,我们是绝不会散去阵法。”
晨翎悦更是大惊失色,疯狂大叫道:“爹,不要啊!你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有的硬气。”
张豪廉露出残忍的笑容,狠狠捏紧她的脖颈。
“啊啊啊……”
晨翎悦嘶声惨叫,声音都嘶哑了。
但是晨天运赤红着眼看着,丝毫不为所动。
没过多久,晨翎悦直接被痛晕了过去。
张豪廉感觉事情有点超出预料,疑惑问道:“你真不管她的死活?”
“哈哈哈!”晨天运忽然疯狂大笑:“无所谓了,你想杀就杀了她吧。
今日,我散去阵法,晨家会被你灭门;不散去阵法,她死了,我们晨家依旧可能被灭门。
不过,到时候你们灵皇钱庄也会惹上强敌,即便你们逃到东海城依然逃不了陪葬的命运。
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散去阵法,自寻死路?”
张豪廉眉头一皱,越发感觉事情有蹊跷:“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隐瞒。实际上……”
晨天运说到此处,忽然被一旁的林小沫拦住了:“天运,不可说……”
“无妨!”晨天运摇摇头:“反正我们晨家难逃此劫,说不说又有何妨?”
林小沫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不忍心地别过脸去。
晨天运仰天长叹一声,目光直视张豪廉,一字一句道:“晨翎悦本不姓晨,也不是我和小沫的女儿,而是十六年前两位绝世高手托付我们照顾的养女。如今十六年之期将近,他们随时可能回来领走。
如果他们不来还好,你们会被永远困死在这阵法中,而我们晨家逃过一劫。
可如果他们回来了,我们要死,你们,甚至你们东海城所有有关联的人都会为她陪葬。”
晨家护卫们听到这一劲爆消息,哗然一片,互相之间窃窃私语,似乎想要说服自己这是真的、又希望这是假的,心中无比矛盾。
张豪廉看着晨天运那不似作假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颤,闪过一丝犹豫。
他本就是个谨慎之人,任何可能的风险都会仔细考虑。如今听到如此惊天秘闻又怎么会置若罔闻?
虽然他心中相信了七分,但表面不动声色,不屑质问道:“你以为自己空口白话凭空捏造一个所谓的绝世高手我就会放了她?你们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晨天运闻言,哈哈大笑:“你信不信与我何干?我又何须让你相信?”
张豪廉眼睛眯起,露出危险的神色来:“晨族长,说的好。我信不信都无所谓,只要你们认定这是事实就行。
不过,你们真以为有这迷雾阻挡我就走不出来了吗?”
晨天运看向他脚下的内墙,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正常。
“不错,你沿着我晨府的内墙可以走出这迷阵,但是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也别想救出你的儿子和那几个护卫。
到时候,你一个人逃出生天,你的儿子和那些护卫即便不被我们偷袭杀死,也都会在日夜骚扰下精神疲惫,活活饿死。”
张豪廉脸色一沉,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被他们看穿了。虽然他自己只要给他足够的时候,他完全有能力将这阵法破解,但他的儿子未必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好,小小晨家竟能让我如此狼狈,我记住了。
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和没用的侍卫你们想要留下也罢,杀了也罢,都随你们开心。
但是,再等二十余日,我的第二批百人侍卫将要来到这里,他们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人,不知道到时候你们是否还有能力将他们全部留下。”
此言落下,晨家众人再次大惊。晨天运更是脸色难看无比。
如果他所言是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