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飞头骨,身体密布无数破洞,鲜血不要钱似的汩汩流出,怎么看也救不活了。
一旁的林家众人此刻都看傻了眼,直到此刻依然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敢在灵皇钱庄门口闹事!”
一声带着愤怒的吼声从门口传出。
身着大红长袍的张锦斓闪身而出,目光扫视周围,看到的是一片修罗场景和惶恐不安的林家众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站出来说句话。
张锦斓大怒,拎起林冰玄大声咆哮:“你给我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冰玄目光躲闪,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张锦斓抬手就是一巴掌,愤怒质问:“你在这里从头看到尾,现在跟我说不清楚?你是瞎子还是傻子?”
林冰玄心中委屈,却不敢有丝毫怒意:“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才突然一群人冲过来自爆,王家人杀光了他们。然后轿子突然就爆炸了,把很多人都炸死了。”
张锦斓目光赤红,危险的目光在林家众人身上扫过。
被他看到的人无不恐惧地低下头。
这时,张豪廉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行二十名气息强大的护卫。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也不禁脸色难看起来。
“给我查!”
“是!”
二十名护卫连忙散开,或检查周围痕迹,或翻看死者尸体,或询问目击者相关信息,或与其他护卫交换意见,推理分析。
约莫一刻钟后,二十名护卫再次来到张豪廉身前。
其中一人站出来道:“张堂主,经过一番调查,我们初步有了些结果。”
“说!”
“首先,事情的经过没有任何疑点,正是这死去的数十个蓝衣男子冲击王家队伍,接连引爆身上的大量菠萝弹引起爆炸。
之后轿子中的女子引爆藏在坐垫下和身上的大量炸药,炸药中大量碎裂刀片射出,对近在咫尺没有方便的王家人造成重创。
而轿子里的女子也因为爆炸尸体不全,彻底死亡。”
张豪廉眉头紧皱,追问道:“可查出袭击者的身份?”
“已经确定蓝衣男子都是晨家族人,如果堂主需要,我们现在就可以在文库翻出他们的身份资料。”
张豪廉眉头皱得更深,他总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调查结果太过顺利。
晨家只是一个日薄西山的大族,与他们灵皇钱庄的关系不算恶劣,此时兽潮不断,他们应以自保为主,不该惹是生非。
就算他们要报复王家之前坑害他们的那件事,也不应会无脑到让自己的族人来做这件事,而且还牵扯上他们灵皇钱庄。
“那轿子里的女子身份可确定了?”
“那女子遭受爆炸正面冲击,全身都被炸碎,我们尽力拼接起来还是缺少许多部位。但从身材上看,与王家族长之女相差无几。
但她的皮肤遭受火焰炙烤,已经完全焦黑变形,我们无法从容貌上确定是否是王家族长之女。”
张豪廉眉头紧皱,越来越感觉到事情的奇怪。
如果轿子藏了大量炸药,并在此刻突然爆炸是晨家的手笔,那他们为何还要派人来刺杀,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他们又如何做到让轿子突然爆炸?
难道是那女子自己所为?可她又为何要这么做?
就算她不想嫁给锦斓,完全可以在家自杀,完全没有必要做出如此疯狂之事,而且还在这种特殊时刻。
“父亲,晨家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在我大婚之日做出这种事情,实在太不把我们灵皇钱庄放在眼里。我们这就去晨家找他们讨个说法。”
张锦斓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杀进晨府,鸡犬不留。
张豪廉摇摇头:“锦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们无法确定这件事是否就是晨家所为,也无法确定轿子是如何爆炸的,更无法确定那女子是否是你的小妾。”
“这还有什么不确定的?事情不都调查清楚了吗?”张锦斓疯狂怒吼:“一定是那晨家拿出了什么宝物,自信心膨胀,想要试探我们灵皇钱庄的底线,这才出此毒计。
既杀了王家长老,报了之前坑杀他们的仇;又搅黄了他们的婚事,破坏两家的联姻;还能狠狠打我们的脸,为他们的少族长出了受我一掌的恶气。
至于轿子会爆炸,这更简单不过了。他们能制作出菠萝弹这种东西,又为何不能想出远程操控的办法?
而那女子,除了是王妖姬那个女人,难道还会是别人不成?除非王家想不开,舍不得那女人,给本公子玩偷梁换柱的把戏。”
张豪廉轻轻摇头:“锦斓,你好好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派最底层的人去送死,还是派自己的族人去自杀?
晨家如果要安排死士报复王家,完全可以找一些无关紧要的普通人为他们送死,这样既可以达成目的,又可以隐藏幕后之人。可他们为何要派自己的族人来?
想要让轿子爆炸,必须要有火。晨家即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跨越空间给轿子里的炸药点上火。
至于最后一点,你说的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