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眼,打压欺凌都是轻的,背地里的暗算陷害才是最恶心的。
你们想想,如果是你们当了十六人的废物,每天遭受各种针对,心里能不扭曲,能不变态吗?
压抑了这么多年,昨夜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将被欺凌的怒火发泄在最底层的平民之上,一出手便是残杀无数平民。
后来遭遇孙家的问责,那个屠夫为了掩盖事实真相,再次对平民举起屠刀,残忍屠杀了所有站出来的热血男儿。”
目露不屑的男子昂着头,愤愤不平道:“这个恶魔竟然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恶行,简直禽兽不如,不可饶恕。”
“原来如此!”
围观之人恍然大悟,想也没想就相信了这番说辞。
正在这时,一名白衣男子快步走了进来,压抑心中的怒气拍手笑道:“哈哈哈!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演的跟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
佣兵男被人质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狠狠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大骂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来人似乎没有脾气,毫不畏惧地站到中央,依旧笑容满面:“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是是谁?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扰乱民心,意欲何为?”
吃瓜群众又发觉有热闹可看,更加精神起来,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直往这边瞧。
佣兵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双目怒瞪,大喝道:“你血口喷人!”
“呵!我血口喷人?”
来人目光扫视众人,抱了抱拳,语气铿锵大声道:“各位朋友,在下只是南崖村的普通平民,在座的各位或许有人认得。
原本我只是路过,但听到这两位来路不明之人胡言乱语,诬蔑晨家少族长。作为青山城一名有骨气有担当的男人,不得不站出来向大家阐明事实。
既然这个佣兵打扮,不敢透露真正身份的老鼠质疑我血口喷人,那我就要问你:传闻晨家少族长从小聪明伶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谁能斗得过他?而且既然是少族长,又有谁敢欺负他?还是说,晨家小辈都脑子进水了,觉得他爹是个软蛋。
我想在场各位都知道晨族长的暴脾气,护犊子?谁敢动他儿子,他就敢把谁的脑袋拧下来。
难道你觉得晨家少族长是个智障,连向族长告状都不会?还是你觉得晨家少族长的身份是假的,晨族长是泥捏的怂货?或者晨家族人都是看不见他爹娘的傻子?
而且我很好奇,晨少族长十六年在家族未曾出门,你怎知他被欺凌了整整十六年?难道连你都知道的事情,他爹娘都是瞎子,看不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
这位仁兄,不知你作何解释?”
“这……”
佣兵男这了半天,被堵得哑口无言。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继续道:“你又说,晨少族长心性扭曲,屠杀平民以泄怒气。
但,众所周知,那一夜晨家族长和几位长老率大批族人前往城门口阻击魔兽,死伤惨重。
你说晨少族长在那时带领三百人千里迢迢跑到城门口屠杀平民。
那我且问你,晨少族长哪来那么多手下为他效力?
退一步说,既然有他这么多手下又怎么会被人欺凌?
就算他要滥杀无辜,晨府四周人多的是,何必从城北跑到城南,而且是在他爹娘的眼皮子底下搞事?
你是觉得他是傻子还是他爹娘是傻子,或者你觉得我们这些听众都是傻子?”
话音落下,佣兵男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另一边目光不屑的男子低垂脑袋,眼神躲闪,努力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围观群众再次恍然大悟,纷纷赞同点点头。
之前那名质疑佣兵的壮汉再次提出疑问:“这位兄弟,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不知你可知事情经过到底如何,可否为我们详细道来?”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淡笑道:“当然可以。打击谣言,道出真相,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本就是我辈的分内之事。”
一番慷慨激昂的鼓舞之后,白衣男子将事情的“真相”缓缓道出,正是晨希为他们陈述的城门“事实”。
“这时,王家担心事情败露,欲要围杀强弩之末的晨家英豪,不料晨希少族长早已根据蛛丝马迹洞悉王家阴谋诡计,竭力说服家族最后的护卫远赴城门救援,阻止了王家的恶毒计划。
但是,王家算计落空,心有不甘,与孙家联手四处造谣平民被杀是晨家所为,当真是卑鄙龌龊,厚颜无耻,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佣兵男脸色越发难看,忍不住站起身指着白衣男子大声叫嚷:“你给我住口!休要在此胡说八道。那些平民明明就是晨家杀的,别想污蔑到王家身上。”
白衣男子目光落在佣兵男身上,冷笑道:“不知你是王家人还是孙家人,这么急着为王家证明清白?让你屈尊来到这低档的酒楼真是委屈了你。”
佣兵男急的跳脚,连连怒吼:“你胡说什么,谁是什么王家人,孙家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佣兵,看不惯晨家的虚伪。”
“哦,你连自己是王家人还是孙家人都不敢承认,真是个没胆的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