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疑惑地转过身,还以为晨希顾忌同族之情,事情有了转机。不料晨希接下来的话将他们一颗心打入了万丈深渊。
晨希轻轻咳嗽两声,怒视着晨志等人,连说话断断续续。
“慢着,你们抢了我的钱,打伤了我,反咬我一口不成,还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
“什么?”晨天运听到晨希石破天惊的话语,顿时怒了,连忙追问:“希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父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另一边,晨志等人听到晨希的话,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晨希低下头,叹息一声。
“父亲你们开族会时,我在家闲来无事出来透透气,不料还没走出小院就遇到庄二苟那个家伙。
他一见到我就逼我交出银两。我自然不同意,他一拳打碎旁边的假山,威胁我要打断我的四肢。
我本来身体有恙,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为了息事宁人,不给爹娘添麻烦,无奈之下只能给些银两。不料庄二苟那家伙还不知足,嫌弃我给的少,一脚踹在我肚子上,还将我的钱袋都抢走了。
咳咳咳……”
晨希说完,连连剧烈咳嗽。让人看了担心他会不会把魂都给咳出来。
“什么,竟有此事?”晨天运怒气滔天,赤红这双眼如怒狼般死死盯着来人,恨不能立刻一巴掌拍死眼前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打了庄二苟,又抢了他的钱。你竟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还要不要脸。”晨志双目喷火,愤怒地指着晨希坡口大骂。
晨希面露嘲讽,冷笑一声,指向躺在一旁的庄二苟:“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打了他,抢了他的钱?”
“这……”晨志为之语塞。
一名护卫上前道:“少族长,口说无凭,你又有和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
晨希微微一笑,松开抱着肚子的双手,对着晨志挑衅道:“你们看,我肚子上的鞋印。这是前不久被庄二苟那个下人所踢。你们不信可以脱下他的鞋对比一下。”
晨天运一步踏出,已经到了半死不活地庄二苟身边,一把扯下他的鞋子。
庄二苟本就有伤在身,被这么一扯,疼得他嘴歪眼斜。
旁边的护卫还以为他在使眼色,故作明白地认真点点头,气得庄二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晨天运拿着鞋来到晨希身旁,在众人的注视下对比鞋印。
这一对比不要紧,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因为不管是鞋子尺寸还是鞋底花纹都一模一样。谁也不信会在这时候出现这种惊人的巧合。
晨天运冰冷的眼神扫向庄二苟,吓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晨志脸色刷的变得惨白,虽然知道自己理屈词穷,但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强行狡辩:“那你又有何证明证明是他抢了你的钱,而不是你抢了他的钱?”
晨希哈哈一笑,似乎牵动了伤势,呛得连连咳嗽,好久才缓过气来。
“我的钱袋是我娘亲自给我的,上面有我的名字。你们不信可以从他身上搜,看看是不是能找到我的钱袋。”
晨志不信邪,亲自趴在庄二苟的身上摸索。
仅仅片刻,晨志惨白的脸色变得更白。看着拿在手中绣着“晨希”二字的钱袋,晨志颓然倒地,目光呆滞,无言以对。
“你这个该死的蠢货!竟敢瞒着我藏了这么一手,当初我怎么没将你直接打死!”晨志凶狠的目光落在庄二苟身上,恨不能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庄二苟也知道自己上了当,吓得身体不住颤抖,果断眼睛一翻,直接幸福地晕了过去。
林小沫亲眼目睹从庄二苟身上搜到的熟悉钱袋,气得娇躯速速颤抖,差点当场暴走。
“希儿,对不起,是为娘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晨天运冰冷的目光扫视晨志众人,冷漠地声音在耳畔响起:“好好好!你们打伤我儿,强取财物,现在还贼还捉贼,污蔑我儿。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晨天运强大的气息逸散,压迫得众人呼吸困难。
周围的空气忽然陷入死寂,没有一人敢吭一声。
“晨天刚,你说,按族规该当如何处置?”
晨天刚心中苦涩,他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心中暗恨,果然还是小看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孩子,他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将他们算计到这种田地。
他看穿了庄二苟和晨志的贪婪本性,也猜到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从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给他们设下了一个简单粗糙又必定会跳的陷阱。
难怪之前不管他们怎么加罪都不做丝毫解释,原来他早已布置好了一切。
“这次是我们栽了,我们认罪。按照族规,殴打、敲诈少族长,当废除修为逐出家族。污蔑、陷害少族长当关入监牢劳役改造十年。”
听到二长老的冷酷惩罚,护卫早已惊恐的六神无主,坐立不安,而晨志更是不堪,直接瘫在地上,目光无神。
“好,你们去执法堂领罚吧!”
“慢!”
晨希再次出口打断。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