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就受了重伤。如果不是你打的,难道会是他自己打的?
一定是你趁庄二苟没有防备,偷袭打伤了他。庄二苟身为下人,自然不敢与你这位少族长动手,这才被你打成了重伤。”
“哦,你如何证明他来过我这里?”
护卫拍了拍胸口,理直气壮地保证:“我能证明。”
很快,有一个护卫走了上来,与晨志一样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我也能证明。”
很快,一个个护卫都走来上路,纷纷保证自己看到了。
“哈哈哈!”晨希忽然哈哈大笑,脸色忽然一肃,义正辞严大喝道:“你们身为晨家护卫,理当在西院巡逻,怎么会来到东院看到我这里的情况。
你们这算是无视族规,擅离职守,还是捏造事实,污蔑少族长。”
晨希此言落下,所有人脸色瞬间狂变。
这罪名若是坐实了,轻则被逐出晨府,重则关入监牢接受十年劳役改造。
那几个出来作证的护卫更是面色惨白,惶惶不安,纷纷以求助的眼神看向晨志和二长老。
晨志此时心里有有些慌,虽然他出发前计算好了一切,但谁又能考虑得面面俱到,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向来不走寻常路的少族长。
二长老轻咳了一声,看向晨希的目光更多了一分忌惮。
“少族长有所不知,近日乃多事之秋,为防止宵小潜入晨府,我安排护卫加大巡逻范围。”
晨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再次看向二长老。“二长老,你觉得以我如今的体质,即便让他站着被我打,能把他伤成那个模样吗?”
二长老一挥衣袖,冷哼一声。“那下人虽只有锻体境五段的实力,但毕竟仍是血肉之躯。若你使用某些手段,未必不能将他伤成这样。
好了,少族长不要再狡辩了,这既浪费我们的时间,也浪费你的时间。”
“如果我不认罪呢?”
晨志嘿嘿冷笑:“哈哈,那正好!那我们也有理由把你抓进执法堂,让你尝尝晨家三十六种刑罚的滋味了。希望以你这可怜的小身板亲身体验一遍全套刑罚,能坚强的撑过去,不然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好吧,我明白了。”晨希似乎认命了,无奈妥协:“我不想进执法堂,你们如何才能放过我?”
晨志感受到晨希那无视的目光,心中一股无名怒火熊熊燃烧,不过一想到晨希之后卑躬屈膝恳求他原谅的场面,心中又舒服了不少。
“很简单。之前你不仅打了庄二苟,还抢了我给他的二百两白银。我大人有大量,不想与你为难。你只要把抢走的银两还回来,再赔偿他三百两疗伤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晨希闻言,不禁砸了咂嘴,对他的贪婪和无耻又有了新的认识,简直惊为天人。他只是从庄二苟身上搜出来二十里白银,没想到到了他嘴里变成了二百两,还要为他莫名其妙的重伤赔偿三百两白银。晨希觉得,以这货的厚颜无耻不去当强盗土匪真是太可惜了。
另一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庄二苟也是双目瞪大,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他当初把二十两说成三十两,整整提升了五成已经觉得够可耻了,没想到到了二少爷的口里直接变成了二百两,整整提升了十倍。难怪二少爷能成为少爷,而他当了八年的下人还只是下人,这格局就让他佩服地五体投地。
“希儿!”
忽然,熟悉的温柔声音从院门外远远传来。
晨希没有立刻应声,心中一动,顿时有了主意,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狡诈的弧度。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晨希二话不说直接躺在地上,面色痛苦地抱着肚子撒泼打滚。
众人都被晨希夸张的表演弄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都没回过神来。
正在这时,一道人影迅速赶来。
来人一席碧绿色的长衣,腰间配把青色长剑,脚踩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飞快地跑了过来。当她见到晨希如此模样,大惊失色,一闪身已来到晨希身旁,扶起晨希关切地问道:“希儿,你怎么了?”
晨希靠在林小沫的柔软的怀里,虽然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但那无意间勾起的幸福笑容让林小沫感到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来这里做什么?
二长老,怎么你也在这里?”
二长老脸色一变,连忙恭敬行礼:“族长。”
晨志见到来人,大胆地走到面前控诉:“族长,晨希藐视家族族规,抢走我属下的二百两白银,还将他殴打重伤,此刻已经奄奄一息。我们只是带人来向他讨个公道。”
晨天运眉梢一挑,锋锐的目光直视二长老,声音冰寒刺骨:“二长老,可有此事?”
二长老刚要开口,晨天运的话语再次传来:“希望二长老能以身作则,实事求是,谨言慎行,切莫被小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二长老脸色难看,他当然知道晨天运口中的警告意味。但看到晨志眼中的希冀,还是将错就错为他辩护:“族长,小儿所言句句属实,少族长……”
“一派胡言!”
不待二长老说完,晨天运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陈天刚,你儿子是个傻子,难道你如今三十六便老年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