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元气极为相似,难以辨认。若晨希不主动激发,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也无人可以发现它的存在。
以庄二苟连凝气境都达不到的实力,别说驱除,连感应都做不到。
而以他下人的身份,更不会有人刻意为他检查,想要发现更是无稽之谈。
再则,五行元气引而不发,犹如未点引线的炸弹。若有人不知死活地触及这团五行元气,一旦平衡被打破,就犹如多米诺骨牌发生连环分解,迅速在他体内爆发。
庄二苟遭此重击,身体立刻弓成了一只虾米倒在地上,双目暴突,口水不住地往外流。
晨希扒开他的衣服,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毫不犹豫地全部倒了出来收入怀中,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惯犯。
“哦,竟然有二十两,比我之前给你的都多了一倍。嗯,多余的就当是我存在你那里的利息,想必你也没有意见。”
晨希满意地点点头,心中大悦,这下给晨翎悦姐的香水有着落了,哈哈大笑地将剩下的钱袋丢给了庄二苟,头也不回地返回房间。
庄二苟看着晨希的背影逐渐远去,急的双目赤红,嘶声大吼:“不,你不能这样。拿走了那些银两,二少爷会杀了我的……”
嘭
房门关上,而庄二苟的脸色越来越白,想要冲进去找晨希抢回银两,却始终没有那个胆子。
别说他现在根本打不过晨希,即便打得过也不敢在他房间里闹事。要知道他以往敲诈晨希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不被外人得知,即便晨希告状也是没有证据。
可如果他堂而皇之闯进晨希房间,一旦被抓住将百口莫辩,不是屎也是屎了。
庄二苟看着紧闭的房门欲哭无泪,现在他十分后悔为什么今天要来占那些小便宜。如今连本带利被夺走,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了,他之前不是丢了一个钱袋给我吗?”
庄二苟似乎看到了赚外快的希望,急不可耐地打开钱袋。
“铜钱?竟然只有几十枚铜钱?连一块芝麻大的碎银都没有啊!”庄二苟气得面皮直抖,脸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不行,必须立刻回禀晨志少爷。”庄二苟连忙往回跑,不料脚步一个趔趄,又摔了一个狗吃屎,脸上的皮都擦出了血痕。
……
“二少爷,今日小的见晨希那小子出门,跟他打了声招呼,没想到那个混蛋趁我不备偷袭于我,将我打成这样,又顺走了您给我的三十两白银。
临走前还骂你是个只会背后刷阴谋诡计的卑鄙小人,是个没胆的怂货,十足的废物……”
听着庄二苟越来越难听的话语,晨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越来越旺盛。
啪
晨志一巴掌甩在庄二苟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废物,你竟然连个走路都喘气的废物都打不过,竟然还被他打成这样,看着他在背后羞辱我,现在还有脸回来见过。你说,我要你这废物有何用?”
庄二苟脸色一白,扑倒在地上一把抱住晨志的脚哭诉:“二少爷,小人跟随你也有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丢下小人啊……”
晨志厌恶地瞟了庄二苟一眼,抽出脚就向门外走去:“跟我走,等我父亲族会结束,我会让晨希那废物好看。”
庄二苟闻言大喜,连忙爬起身屁颠屁颠地跟在晨志身后。
晨志回头,微微一皱眉,眼珠咕噜噜乱转,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你这伤,不够!”
庄二苟被晨志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满脸茫然地看着他:“二少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晨志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芒,嘿嘿冷笑:“当然是被打得还不够狠!”
话音刚落,晨志一拳砸在庄二苟眼眶上。
庄二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
晨志没有理会他的惨叫,迅速欺身而上,左一拳右一脚,左右开弓,上下兼顾,齐头并进,硬生生将只是脸庞肿的庄二苟打得全身胖了三圈,骨头不知道脱臼了多少根,全身的淤青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庄二苟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怀疑人生,偶尔抽动一下的身体似是在证明他是不是还活着。
晨志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拉着死狗一样的庄二苟走向门外。却发现这货不知是平时私吞了多少财物把自己喂胖了还是咋的,竟然一下没有拖动。
晨志连忙喊了两个护卫来,这才将庄二苟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