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愤恨......
平日里,他牧原再怎么说,也是个天才少年,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让人眼前一亮,哪怕是在望仙台盛会上,自己在力量的比拼中输给了项洛溪,他也从未妄自菲薄,自那之后,疯狂提升自己的身体强度,留下的汗要比喝下的水多!
可就在自己冥想之时,这两人偷袭了自己,交战之初便占据了上风,再配合上两人的棍法,这才令自己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若是令自身调整至巅峰状态,再与这二人一战,殊胜殊败还不一定呢,虽有嘴硬之嫌,但事实的确如此。
牧原咬一咬牙,脸上的表情略有些狰狞,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既然你们把我逼上了绝路,那就一起死在这里吧!”
他与寻常少爷不同,并非樊子衿之辈可比,自幼时起,这位牧原公子便是在艰难的修行中成长,据说是因为他先天的一些疾病, 据说有人曾断言,因他那弱小的身体,因此他绝不可能成为武修,但在没日没夜的修行锻炼之后,奇迹也就发生了,牧原竟突破了自身,强行为自己开辟出一条道路。
自逆境而辟新路者,当有尊者之相。
在那之后,牧原这个名字便威传远扬,周遭几个城池,都知晓这么一号人物,正是如此,牧原也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便是天生尊者,以他的傲气, 自然不允许有人这样践踏自己的威严,哪怕最终只是死路一条,牧原也要带上他们的性命。
面对如此威胁,那两名黑袍人不仅不在意,其中那人的反而加大了脚力,在牧原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鞋印,正是这么一个动作,他们就犯了一个最不应该犯的错误,那就是没有及时下杀手。
突然间,一道蓝光闪过,刺破了层层树干,威势却丝毫不减,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令那一脚放在牧原身上的黑衣人霎时逃离,两人身影暴退,零一人扬起了手中的银色长棍,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那人以长棍击飞了袭来的那道蓝光。
击飞之后,只见一柄蓝色飞刀深深地嵌入了一旁的岩石上,在刺破的裂缝间,还有隐约的冰霜凝结。
“谁!”
左边的黑袍人大吼一声,先前若非自己反应迅速,恐怕就会被这一柄飞刀给洞穿了身体,究竟是何人?胆敢插手此事。
只见一道蓝色身影袭来,正是项洛溪,没有丝毫犹豫,手持清曜剑便冲向了两名黑袍人,紧接着,君子道从天而降,落在了牧原的身旁。
“咳...咳咳....”
“你们......”
君子道也不多废话,直接递给了他一枚百灵果,受此重创,或许以百灵果的药力,尚且无法完全恢复,但他们手中并无多余丹药,只能将就。
“这是项兄的主意,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将牧原搀扶到了一颗巨树旁,倚靠在了树下。
做完这些,君子道便转过身去,准备助项洛溪一臂之力,牧原伸出颤抖的右手,刚刚抬起又无力地放下,颤抖着说道:
“小...小心那二人的棍法!”
视线转向这一方,在项洛溪冲上前后,这两名黑袍人不但不慌,反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手中的长棍轻轻相碰,便迎了上去。
项洛溪的剑术提升迅速,龙爷传授了他一部剑法,名为“流雨”,攻势凌厉而凶猛,不过项洛溪还处于初成阶段,一秒三剑,若是精通这一剑术,能够达到恐怖的一秒十剑!
剑光道道斩出,宛若春日的柳枝一般摇曳,面对如此攻势,那两名黑袍人却无半分退意,手中的银色长棍舞得花哨,剑剑相攻,被他二人轻松便接了下来,眼看战斗陷入了胶着,项洛溪眉头微皱。
这流雨剑法,内道便是以凌厉的攻势,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进攻节奏中,自然而然便占据着上风,但这两人棍法相辅相成,防御可谓是滴水不漏,任凭他如何进攻,眼前的两人都像是有着默契一般,一人防守,另一人顺势攻出,这也就导致了项洛溪不得不挥剑防守。
久而久之,战斗就陷入了胶着,双方的进攻似乎形成了一个平衡,不远处的牧原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生醋意,自己在他两人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而项洛溪却能够稳住阵脚,虽说不敌两人,却也比自己好上太多了。
在那望仙台盛会上,自己在力量的对抗中输给了项洛溪,本就成为了他心中一大心结,没想到今日还会被他所救。
从对阵上看,双方孰强孰弱自然知晓。
三人战斗所产生的余波,令这方圆几米遍布伤痕,虽陷入胶着,但也有明显的优劣势,那两名黑袍人步步紧逼,而项洛溪虽游刃有余,却也在不停后退着。
长剑与长棍的反震力,令项洛溪的五指有些发麻,论持久战,他肯定不是眼前二人的对手,不过好在,自己也并非一人。
一道白光直直划过,令三人不得不各自后退,君子道缓步从项洛溪的身后走出,手中的兵器,竟是与他气质毫不相符的巨镰,在配上一袭白衣,宛若白无常降临世间。
再看他手中的巨镰,足有一人之高,透体紫红色,那锋刃之处,吹之断发,视之刺目,其上的紫色或许是沾染的鲜血,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