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着身体还不错,但毕竟是个文弱书生,损伤元气或许不会影响到寿数,但也会影响到健康。
沈鼎想了想,从储物戒里翻出了一对龙凤鸳鸯佩。
两枚玉佩可合成一块,沈鼎在玉佩的背面刻下符文。
如此一来,玉佩可以自动吸收灵气,虽然吸收的灵气不多,但将缺损的元气补足,却是尽够的。
沈鼎用木盒将玉佩装好,打算等燕家喜宴当日送出去。
转眼到了五月初二,沈鼎随着林家四口去了燕家。
贾敏带着黛玉姐弟去了后院,林璋还小,倒是没什么避讳。而沈鼎已经超过了七岁,虽然在贾敏的带领下也可以进去,但今日女眷众多,沈鼎最终还是选择了跟林如海去前院。
今日来祝贺的人,大半都是扬州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些人虽然没有官职,但大多都有功名,且出身仕宦之族,家族里有人在朝中做官。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古代家族观念很强,因此只要有人做官,就来连带着家族地位都跟寻常人家不一样了。
但不管来多少人,林如海的地位都是最特殊的,平日里这些官宦人家的当家老爷想巴结林如海都寻不到门路,今日借着知府家办喜宴,倒是有了机会接近林如海。
借着机会上前攀谈的人不少,上来打招呼,都不忘记夸赞沈鼎。
沈鼎对这种吹捧很不感冒,甚至觉得无聊。
这时,燕知府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领着小儿子燕敏学走过来。
跟林如海聊了两句,便让燕敏学带着沈鼎去一边玩儿。
沈鼎心中感谢燕知府,然后看了看林如海。
“去吧。”林如海也看得出来沈鼎不喜欢这种交际,看在沈鼎年纪还小的份上,林如海也没有强压着他留在这里听他们虚与委蛇。
沈鼎拱手一礼,客客气气的向诸位告辞,然后同燕敏学去一边儿了。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燕敏学兴致勃勃的道,“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跟我来。”
沈鼎任由他拽着去了花厅,这里已经坐了一个人,看上去比他们年长几岁。
“介绍一下,这是沈冠玉,”燕敏学还想说什么,沈鼎就听那少年笑道,“我认得他,巡盐御史林大人的入室弟子,对不对?”
燕敏学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林大人收徒的时候,可是大办了拜师礼,你当时正好在家里养病,就错过了。”那少年道。
闻言,燕敏学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在下王温纶,是敏学的表兄,沈公子,幸会。”王温纶拱手一礼,自我介绍道。
沈鼎忙回了一礼,“见过王兄。”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燕知府的夫人就姓王,看来这位王公子就是燕敏学外祖家的表兄。
从王温纶的言谈举止上就不难看出来,王家的家教不错。
“既然都认识了,那就坐下说话吧。”燕敏学拉着沈鼎坐下,开始给沈鼎安利今天的糕点。
沈鼎微笑拒绝,坐在对面的王温纶注意到沈鼎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阿敏,这糕点你还是自己吃吧,喜欢吃就多吃点,我们不跟你抢。”
闻言,沈鼎抬眼看他。
确认过眼神,都是不爱吃这种糕点的人。
无形之间,沈鼎和这位王公子的关系亲近了些许。
王温纶对沈鼎还是有不小的好奇心的,自打去年林如海收了徒弟,至今都鲜少看见这位林大人的弟子出门,简直跟大姑娘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头也完全打听不到有关这位沈公子的消息。
“听闻林大人年前就辞退了西宾,今年也没有聘西宾,沈贤弟如今是跟在林大人身边学习?”外头都是这么猜的。
沈鼎笑了笑,默认了。
古代对女子压迫很严重,他一旦说是贾敏教的,外头就会说林家没规矩,男儿居然由内宅妇人教养,长于妇人之手,将来没出息什么的。
这些都是些无稽之谈,沈鼎也并不在意,但林家的名誉会受损。
“林大人忙于政务,还要分心教沈贤弟读书,实在是辛苦。”王温纶叹道。
沈鼎微笑,不接他的话,反问他,“王兄如今在哪里读书?”
“我?我如今在民正书院念书,山长是当世一位大儒,我兄长还有姑妈家的两位表兄表弟如今也在民正书院念书,”王温纶道,“民正书院学风鼎盛,在本朝出过两位状元,一位探花,十七位进士还有无数举人、秀才。沈贤弟一个人在家念书也孤单,不如跟我们一道,也有个伴儿。”
“是啊是啊,”边上的燕敏学将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附和道,“冠玉,你一个人在家念书有什么意思啊,不如跟我们一起啊。”
沈鼎挑眉,看了看王温纶,又看了看燕敏学,笑了,“你们商量好了的?”
王温纶也笑了,看着燕敏学道,“怎么样?我就说瞒不过他的。”
哪儿有初次见面就邀人一起上学的?
燕敏学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想帮一帮冠玉嘛。”
沈鼎闻言一怔,抬眼就注意到王温纶无奈的眼神,沉吟片刻问道,“王兄可否为我解惑?”
“这傻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