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害羞。”
文殊兰知道小女儿话多爱打岔的毛病,笑眯眯地对叶依米说:“过年前,你冬星姑姑会和晏晏姐一起过来一趟的,到时候再八卦也行。”
叶依米乖巧:“好~”
叶安南看了妻子一眼,起身,拉着小女儿的手,对二女儿说:“文竹,依米,我们先出去吧,爷爷和母亲有话要说。”叶文竹看了一眼叶扶桑,起身跟着父亲和小妹出去了,叶扶桑收到二妹的眼神指示,不禁坐直了身体,看向爷爷。
叶天名好像知道叶扶桑有话要说的样子,摆摆手对他道:“你的事,稍后再议。”叶扶桑虽然有点吃惊,但是按捺住心中的诧异,先听爷爷和母亲谈话。
文殊兰:“父亲,阿缘也来了。”
叶天名有点诧异地问:“江怀信那老头子舍得让他那宝贝孙子来?”
文殊兰:“这也该是他们这代年轻人出来见见世面的时候了,你看扶桑和文竹都已经接触主家事务了。”
叶天名:“说起这个,讲讲正事,江家查到什么了吗?”
文殊兰:“不止是叶家,东南林家的灵器也被削弱了,几乎是在同一时期。”
叶天名:“原因查到了吗?”
文殊兰有点为难,还是回答道:“江家似乎对江缘有所隐瞒,但具体情况他们还是不清楚,而林家好像和之前林语歌被逐出林家有关。”
叶天名:“恐怕林家也还没弄清楚,顾家,江家和林家的没落仅仅只是这盘棋的开始吧。其他消息呢?”
文殊兰:“林家那边派人去了西泉,寻找林语歌的孩子。而且,顾家那边好像也找上那个孩子。
叶天名:“这也没什么稀奇,当年林语歌那么高的天赋,林家才不会这么简单让她的孩子过平常人的日子。顾家的小丫头虽然不行,但是现在有顾之勉和顾之勤那兄弟两撑着暂时也不会怎么样,应给是给那丫头找外援吧。”
文殊兰:“林家派了林深去西泉。”
叶天名:“林深?林家那老太婆一直嚷嚷这要娶顾家的孙女,来真的?”
文殊兰:“怕是顾家那两个老顽固不同意,顾家可就这一个孙女。”
叶天名:“这林家都行动了,扶桑你这边是什么情况?”
聚精会神听爷爷和母亲谈话的叶扶桑突然被点名,一下子慌乱:“啊?爷爷,我……”
叶天名颇为嫌弃地看他一眼:“怎么?晏晏还没做好准备嫁过来吗?”
文殊兰看儿子又害羞又结巴地说不出话,替儿子接话:“我看这也别等过年时候晏晏过来了,哪能让女孩子上门啊,扶桑你明天就去趟南平吧,我机票都给你买好了。晏晏要是不答应你就在南平过年吧。”
叶扶桑:“……”
叶天名:“行了,这事就按照你母亲的意思办。对了,刚刚你想和我说什么。”
叶扶桑老老实实将顾浅遇到流浪狗的亡魂,以及有人给动物亡魂烧纸钱的行为。非八方主家的人是看不见亡魂,听不见亡魂的声音的,为缚地灵烧纸钱的行为也是建安百姓的习俗,但为什么有人会给动物亡魂烧人类亡魂需要用到的纸钱呢?而且顾浅恰好就在建安,恰好就中断了祭奠仪式。
而且据顾浅所说,那纸钱分明没有烧完,不符合建安百姓的习惯,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更奇怪的是顾浅和崔珏同时都在建安,同时和叶家人在晚上招魂,引来的魂魄又分别是江哲和白薇,这一切都太巧了。
刚好,叶安南安顿好外面的两个女儿进来了,听见了三人的对话,叹了口气说:“布局之人不仅心思缜密,而且对方还有一个有组织的团体,这些事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气氛有点严重,此时的四人都感受了黑暗中设局人的恐怖,敌在暗,我在明的形势已经不利,更别说对方可能十分熟悉叶家,还有可能不仅仅只是熟悉叶家,怕是对八方主家都很熟悉。
过了一会,叶老爷子才开口:“江缘呢,这孩子怎么还没来?”
文殊兰笑着解释道:“江缘在城里逛一会,晚点会到老宅这边来。”
江缘是第一次来建安,早就听说这是建安是文化古城,多朝古都,他早就想来逛逛了。之前由于爷爷奶奶管的紧,尤其是他们这样以收集情报为主的主家,家中子弟从五岁起就开始研习各种古典书籍和家族历史了,虽然是叶天名的外孙,可江缘的的确确是第一次来建安。
比起见外公和舅舅,舅妈,这古韵古香的历史古城更让江缘更兴趣。江缘在城中逛来逛去,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已经将城中逛了个七七八八,就去了叶家老宅。
江缘进入叶家老宅的时候,文殊兰带着两位女儿在修习箭道,叶扶桑和叶安南在一旁讨论些什么,唯独叶老爷子气定闲暇地喝着茶。叶安南先看见江缘,喊了声阿缘,众人一一点头示意,叶老爷子起身向会客厅走去,说:“阿缘,进来。”江缘看了舅舅一眼,示意他放心,随即跟上。
会客厅内,叶天名坐在茶席上,开口问他:“你考察地形考察得怎么样了?”
江缘:“外公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精明啊,和爷爷一样厉害。”
叶天名:“不用到我这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