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去黄河上游修建浩大地工程。说是修建什么祖龙台,还有一个说法是修建什门通天死桥……”
“到了现在,就剩下我们这样七老八十的等着进棺材的老人了,以及一些十岁以下的孩子,造孽啊。”两个老人都气愤而又焦虑无比,道:“很多人都在修建劳什子工程时死去了。过去。只有你的父母在村口遥望,现在每到黄昏时七八十岁的老人都会来这里望着黄土路。怕自己地儿女回不来,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的父母……”
“你地父母每日也要去修建那个祖龙台,或者是叫通天死桥的鬼东西,村中五十余岁的人都不能幸免。”
“该死!”萧晨双目中射出两道夺目的光芒,实质化的锋芒将旁边一株柳树都击碎了。
惊地旁边的两个老人目瞪口呆。一把拉住了他道:“孩子……你不要乱来了啊,舅爷知道你懂得武学,但是不能和官府对抗啊,不然会给咱们村惹来大祸的。”
“舅爷你们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的,我去上游看看。”
“不行!”两个老人死死的抱住了他的手臂。生怕他乱来,这让萧晨很无奈,道:“我真地不会惹事,刚刚回来,我只想第一时间看到我的父母而已。”现在太阳快落山了,无需你去,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放心吧,你的父母不会有事,他们平日那么和善。又因为你的突然失踪,村里的人都非常同情,都很照顾他们。即便去了河堤,也不用干重活、累活。”
可以看出,两个老人非常怕九州那个所谓的国教,生怕萧晨惹出祸端,为村里招来大祸。
萧晨感觉很奇怪,过去可是从来没有国教一说,经过一番询问才有所了解,这个国教竟然是近两年才被封的。瞬间便问鼎天下教派之首。据说。教中有不老的神仙曾经在皇宫以大法力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甚至召唤来天兵天将,深得皇帝信服。
太阳确实快下山了,不想违逆眼前的两个老人,萧晨在他们地陪同下,回到了一别八载的家中。
似乎……从来没有变化过,庭院中的一切都像从前,仿佛他仅仅离开了片刻间。
推开他自己的房门,床单干干净净,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书桌、木椅纤尘不染,这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萧晨鼻子一酸,他知道这一定是爱收拾屋子的母亲每日打扫,保持下来的。
儿行千里母担忧!
从中可以看出母亲多么的思念他。
来到父母的屋中,依然像从前那般整洁。不经意间,他看到了枕边的几把小木刀与小木剑,这是……萧晨感觉双眼充满了水雾。
他从小喜欢舞刀弄剑,这是他父亲为他削刻出来地啊,长大后这些都被收到了厢房中,不想现在……却被父母放到了枕边。
这是思念啊!
父母在深切地想念他,时时刻刻盼着他回来,将他儿时的玩物都寻了出来,放在枕边……这是多么深地思念,晚境孤苦的父母心怀着强烈的企盼,盼他早日归来。
潸然泪下,萧晨可以想象父母晚年来的苦楚与孤独,思儿心
迟暮的老人,盼着那在外的游子归来,不相信失踪的儿子发生了意外,日日盼,夜夜盼……
在房屋中,萧晨捡到了一根根雪白的发丝,父母真的老了,过去花白的头发现在已经彻底的雪白了……他心中阵阵酸楚。
要见到父母,现在就要见到父母!
萧晨晃开紧追着自己的两个老人,冲向村口,那里已经有十几个老人以及十几个孩子在眺望着村前的土路。
“咦,那是晨子。”
“晨子回来了。”
“真的是晨子!”
八年过去了,岁月并没有在萧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是一个御空境界的修者,寿元延长了数百年,外貌一如过去的二十岁,故此村内的老人都认出了他,一些孩童更是好奇的盯着他。
老人们一下子围上了他。问东问西,问他这些年去了哪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孩童高兴地叫嚷了起来:“回来了,回来了。”
远处,黄土路的尽头,村内的老老少少回来了。他们满身泥浆,疲惫不堪。全都是相互搀扶着回来的。
“该死的国教,拿人当牲口用啊。”村内的老人心疼无比,道:“村内已经死了十几个人了,天晓得这剩下地几十号人能熬到什么时候……呜呜……”
远处,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妇人发出一声惊呼。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鞋子脱落了,似乎都不知晓,她赤着脚,泪流满面,几次栽倒在黄土路上。
“母亲……”
萧晨大叫一声。冲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扶住了老人。
“晨子,我的孩子,真的是你吗?呜呜……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头发早已雪白,脸上爬满了皱纹,慈善的脸上那闷郁之色渐渐敛去,她抱着萧晨地头放声大哭,一双满是老茧的手用力的摩挲着萧晨的脸颊。
“孩子……我的孩子……”萧晨的母亲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泪水不断涌出,使劲的摩挲着他的脸。“孩子……孩子……”萧晨的父亲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满身的泥浆,疲惫憔悴的容颜上绽放出激动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