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人嫉妒了,我也就是嘟囔两句,有的人家都下绊子呢。”
隋愿也翻白眼,气呼呼的,“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周氏笑着摇头,“当初你救了甜甜,我心里肯定是感激你的,但是你整日那个做作的样子,整天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是真受不了……”
隋愿听的目瞪口呆,连忙否认,“不可能,我以前哪有那么做作?你胡说。”
周氏双下巴都出来了,“怎么不做作?每天娇声娇气的,小嘴整日都撅着,走路都恨不得轿子抬。”
她开始捏着嗓子学,兰花指都翘了起来,“相公,我要喝水,相公,你背我……哎哟,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还是现在看着舒服多了。”
隋愿无言以对,佯装生气,把周氏手腕上的镯子给捋了下来,“这是我的,不给你了。”
周氏也去捋她头上的金钗,笑着陪她闹:“送给我的还要回去,你还说你不抠门?快还给我……”
顾青青在一边抚着肚子,看妯娌两个跟小孩一样吵吵嚷嚷的,乐不可支。
入夜后,隋愿看到顾之恒就想起周氏的话,不由耿耿于怀。
上辈子她做作她承认,因为她确实娇生惯养,这辈子哪里做作了啊?明明她那么通情达理,温柔和善。
她坐在床头,拉着顾之恒问:“我以前真那么做作?”
顾之恒迷迷糊糊地点头,“是挺做作的。”
隋愿一把掐住他腰间软肉,气急败坏,“你胡说,我温柔美丽大方得体,什么时候做作了?”
顾之恒倒吸一口冷气,睡意全无,猛地点头,“嘶,对,大嫂胡说,你一点都不做作,我就喜欢你娇滴滴的,尤其是你撒娇叫我相公的时候,我听着骨头都软了。”
他十分真诚的看着隋愿,“阿愿,别掐了,仔细手疼,我会心疼的。”
隋愿总算是满意了,不过他的力气大多了,一下子就把两人掉了个位置。
两人鼻尖蹭着鼻尖,顾之恒压着嗓子,柔声道:“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消耗点体力的事儿吧。”
隋愿纤腰被他一把掐住,笑着推他,“烦人,我不想重新洗漱……”
翌日一大早,天边才露出鱼肚白,隋愿就起身了,顾家二老他们要回家,她得送送。
顾家老太太很心疼她,拉着隋愿埋怨顾之恒,“老二这孩子一贯不会说话,嘴巴又笨,你多担待些。”
隋愿看着一边满脸无奈的顾之恒,抿唇笑起来:“娘,您放心,我们很好。”
两人看着车队离去,顾之恒见隋愿一直偷笑,“扯平了吧?娘还说我嘴巴笨,晚上可别又掐我了。”
隋愿斜睨了他一眼,娇声娇气道:“本来就是,哼。”
她上辈子花了那么多年,这辈子一样花了不少时间,才把一块木头变成如今的顾之恒。
不过她心里知道,这样的日子很快又要结束了。
隋愿记得上辈子明睿五岁生辰后,顾之恒好像就走了,当然是连跟她打一声招呼都嫌麻烦,整个人直接就不见了,把她气的不轻。
宁安街头终于恢复了绿意,雾气蒙蒙的,春雨如油般撒了下来。
镇南王的遗体没有接回来的消息自然是传的十分远,不止三州百姓知道了,连北地也知道了。
顾之恒开始忙碌起来,连带着王韬都顾不得已经有身孕的青青,整日都不着家。
隋愿明显感觉到宁安街头的气氛紧张了许多,裴宁压根没有时间见她,她声名日盛,每日出行似乎成了定例,甚至还会出宁安,这样的举动,使得百姓越发拥护。
周瑾也一直不肯承袭镇南王之位,这份孝心,也让三州百姓很是感动。
隋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果然这天夜里,她才进湢室,顾之恒就跟进来了。
顾之恒体力旺盛,没完没了的缠着隋愿,从湢室到卧房,他就没停过,也丝毫不觉疲累。
隋愿被逼的眼泪控制不住,又心有所感,抬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喘着气道:“你要走了是吗?”
顾之恒迅疾的动作一顿,随后又抱起她继续,只管埋头用力挞伐,直到云收雨歇。
他才将隋愿搂在怀里,“是,不过我不能说太多,阿愿,世子提携我于微贱之时,我必须跟去。”
隋愿喘个不停,并没有纠结为什么现在才说的事,只觉得终于到时候了。
她有心想嘱咐顾之恒两句,但又觉得没必要,说多了反而会让他有顾忌,既然上辈子他们反了,这辈子结果也一样。
“一定要好好的,我在家等你,哪儿也不去。”
顾之恒仔仔细细地瞧了她好一会儿,趁着再次攻城略地的空隙,喑哑地应声:“好。”
天边泛青,世子院中。
周瑾抱着裴宁从湢室里出来,两人才缠绵一场,都有些喘。
周瑾帮她把额发理顺,又拿出一块玉牌,放到裴宁的手心里。
他温声道:“我这次走,可能很久都不能回来,你会帮我守好宁安么?”
裴宁握紧玉牌,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尚且平坦的肚子上,然后头靠在他的心口。
她双眼似沁过泪,清澈如琉璃,“我跟珏